“真是萬分感謝,相信先夫如果還活著,肯定感動得不行。”
“他要是活著,我們就不用來了。”
一個冷淡的聲音在旁邊響起,穿著棕色呢絨大衣,圍著一圈紅色格子圍裙的男人走到了父女二人身邊。
“佐野路人先生,請你禮貌一些,這畢竟是追悼會。”
佐佐木千代表情嚴肅:“即便你是佐佐木家的旁支,我丈夫死了你也沒有繼承權,所以不必有這麼強的攻擊性。”
“你誤會了,我壓根不想繼承什麼公司,這種生產殺人機器的工廠,繼承了也只是間接當一個劊子手罷了。”
“站在既得利益者的身份批判嗎,如果你一個月不接取家裡那五百萬円的生活費,我還真能高看你幾眼的。”
同樣穿著黑色長衣的女人,不過年輕一些,貌似是佐佐木的女兒。
“佐野先生是理想主義者,講的是浪漫,在這種話題裡提到錢可不浪漫了。”
另一個女人,燙波浪捲髮,畫著一身厚黑妝容讓自己看起來憔悴,不過野原真紀一下就看出她完全不為佐佐木的死而難過。
“不過工藤小姐果然繼承了工藤先生的英俊,看起來英氣十足,身邊的男人也是相當出色。”
“別誤會,我只是派來的保鏢而已。”工藤悠二皺起眉頭:“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不要拿女生的品行開玩笑,否則我會向工藤先生做報告。”
“那可就麻煩了。”女人走到工藤悠二身前,拽了拽他的領帶:“紳士先生,工藤先生會派人來暗殺我嗎?”
“真是受不了,小野秀子,你這種人果然只能當情婦,佐佐木一死就急忙找下家了嗎。”佐野直接從工藤悠二與小野之間撞開。
“我們還是先進去,讓她一個人在這裡搔首弄姿吧。”
工藤悠二當然贊同,於是走在前面,野原真紀也一併跟上,差不多在從花園到會場的水晶走廊處,三人分開,佐野和佐佐木母女往左邊去會場的後側,而野原父女自行入場,等待到會場的迎賓演講開始。
“為什麼他們說我是工藤悠二的女兒?老爹,你面具下到底是誰!”
野原真紀小聲詢問著老爹。
“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