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喊了兩邊都沒看到悠二,於是抬起頭,他驚訝地戳了戳工藤新一:“欸,工藤同學,伱弟弟好像在騷擾一個女人呢!”新一看著對面的男生,剛想告訴他自家弟弟不會做這樣的事,卻被服部平次後面的女人嚇倒在地上。
“你個老阿姨,都35歲就不要做這種丟人的事了,突然從後面抱住我什麼的,我都15歲了欸!”平次眯著半月眼,生氣地看著身後的服部靜華。
兩家母子在進行過普通的社交問候之後,三位少年成功得到了一個沒聽過的雪女故事。
前面和三人之前聽過的差不多,後半段則變成了:那個進山的男人主動送雪女回家,走不動路的雪女坐在他的揹簍裡,卻被男人的善心熱情給融化了。
“可是還有一點說不通,這個犯人是怎麼做到殺人還擁有不在場證明的。難道他是佈置了什麼機關殺人的嗎?”有希子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問道。
“不,他是親手殺死那個演員的對吧,哥哥。”
新一點了點頭:“不錯,我們都被那個男人誤導了。那個…”
“…真正的兇手!”x3少年偵探們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然後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這個案子不是自殺嗎,你們把大家都叫過來做什麼啊?”三保先生看著對面的男孩子們,表情很不悅。
“不,這件事的確是他殺沒錯。”新一看著眾人,說出了讓所有人都吃驚的話。
服部率先開始了推理:“首先是死者,看似他是獨自乘坐纜車,可當時的座位上應該有兩個人。”
“兩個人!怎麼可能?你在說什麼夢話啊。”未婚妻小姐反駁道。
“不,確實是兩個人。”悠二從商店購買了一個最大號的提包放在眾人面前:“這個提包的大小連成年人都可以蜷縮在裡面。更不要說那個瘦的只有骨頭的演員了。”
“也就是說,當時的死者是在這種提包裡,而兇手則是偽裝成了他的模樣,在所有人的視線下堂而皇之地坐上了纜車。”新一拉開提包,將內部展示給警察看:“因為提包的外面有經過特殊製作,所以就算是人這種不規則物體從外面也看不出哦。”
“能做到這些的,就只有身為替身的三保先生你沒錯了。”服部指著替身先生,說出了兇手的真實身份。
“可是,三保他直到槍響,都一直和我在一起啊,他怎麼可能是兇手呢。”未婚妻小姐仍然不敢相信。
“因為那並不是槍響,只是我們先入為主罷了。”悠二從商店的櫃檯上拿出了一盒響炮:“之前因為四年前的水上二郎死於槍殺,我們就一直以為那個是槍響,這恰恰犯了推理大忌,先入為主。
其實那個並不是槍響,而是這邊滑雪場特有的響炮,只不過六年前就不賣了。這盒還是我拜託安室先生從我租的那個別墅的儲藏室裡找到的。犯人就是用它來為自己製造了不在場證明。”
三保先生的臉上明顯可以看出慌亂,他大聲否定著:“你既然說是我殺了箕輪,那麼裝滿了雪的包又是怎麼回事!而且纜車上的包明顯沒有這個大嘛,你說啊!”
三人的嘴角都勾了起來,悠二從口袋裡掏出眼鏡戴上,用反光的角度對準了三保。
服部:“三保先生,你是在死者登上纜車大約10分鐘後才在半山腰上和這位小姐匯合,再過10分鐘左右兩人一起從山下出發的。”
新一:“在那聲巨響發生的時候,你的纜車應該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到達山上。”
悠二:“警察早就把所有與死者有關的東西放到屋子後面去了,而你從纜車上下來之後,就一直在這裡接受警察的審問。”
三位少年異口同聲道:“為什麼從來就沒見過死者死時旁邊提包的你,會知道大小和這個地上的提包不一樣呢?三保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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