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委託人家中的時候,悠二特地拉著服部坐在松田警官的車上,少年看著沉思的平次疑惑不解。“怎麼了嗎?平次學長。”
“工藤,你有沒有覺得那位女士怪怪的。”
說來慚愧,悠二隻記得白乾酒,其他的全都忘了,但他還是思考起了剛才辻村公江和毛利大叔的對話。
“那位辻村女士,明明覺得自己的丈夫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會傳出醜聞,為什麼不直接在事務所打電話給自己家裡,反而要把大叔帶回家呢?這不是完全沒有意義了嗎?”
毛利大叔如今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走在路上也很容易被認出來,帶回家裡反而被人發現的風險更大吧。
在辻村宅的院門口,悠二和服部下了松田陣平的車,他們和這位司機道別後就跟上了毛利大叔他們。
玄關,管家小池文雄正在接待著一行人,他微微側身,指引著眾人往書房而去。
在路過樓梯的時候,毛利大叔的調查物件正好和辻村女士打了一個照面,幸子小姐大方地和辻村公江問候。
“媽媽,你回來了啊。”
辻村女士看到兒子辻村貴善放在這個女人肩膀上的手,她突然發起火:”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呢!”
辻村貴善對這個後母的態度很不滿,他帶著嘲諷似的語氣,但儘量做到用詞禮貌:“是我叫她來的,我是看爸爸一直不願意和幸子見面,所以我才逼著爸爸答應。看樣子爸爸就一直沒有離開書房。”
為了自己心愛的男生,幸子還是嘗試著和麵前的辻村女士交好:“媽媽,這幾位是你的客人嗎?”
毛利小五郎本以為,這樣好脾氣的兒媳婦,再怎麼說辻村女士也不會再過刁難,卻沒想到她的態度更差了。
”是不是都和你沒有關係,我也不認為現在的你有什麼身份叫我媽媽。”
讓管家退下,辻村女士帶著毛利大叔往書房走去,悠二和服部的目光在這對年輕的未婚夫妻之間流轉片刻就收了回來。
“父親,你怎麼還沒有出去啊?”
在二樓的樓梯口,辻村女士遇到了一位頭髮花白的男人,他看起來應該是這家男主人的父親,對方從背後拿出一卷魚的畫,向著兒媳婦炫耀著。
察覺到後面的客人已經有些不耐煩,辻村公江請公公先前往和室,然後帶著毛利大叔來到了書房門口。
她用帶著手套的手敲了敲門,大聲地問道:“老公,毛利先生來了。”
沒有得到回應,辻村女士從小包裡抽出書房的鑰匙開啟了房門。在屋門被開啟的一瞬間,書房裡就有美聲歌劇傳了出來,吵得幾人都捂住了耳朵。
辻村公江走到書桌旁邊,她輕輕搖動丈夫的身體,對方卻突然倒在地上。
毛利小五郎和服部平次立刻衝到了外交官身前,他們用手抵在這個人的脖子上,無奈地給出了結論。
“沒用了,他已經死了。”
在和服部平次對了一眼後,悠二立刻打電話給了松田警官。
“喂,又怎麼了?”
“這裡有人死了,快點帶人來。”
佐藤警官看到男朋友剛準備往椅子上坐下,身體就僵住了,他結束通話電話,又站起來。
“我才剛回警視廳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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