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鎮,一條平日裡牛馬行走的大路上,齊瑞開著基地車飛馳而過。
車內,梁濤放下他這邊副駕駛的玻璃,時不時探出頭朝外面吸氣。
“爹啊、爹,”齊瑞扭頭看梁濤一眼,“我說你的金手指該不是狗鼻子吧?”
正用人時候,開口叫爹對齊瑞來說根本沒什麼壓力。
“滾,”梁濤沒好氣白他一眼,“爹的金手指豈是你等凡人可以窺視的?”
齊瑞無語半晌,“要說你的金手指能堪比軍犬,你爹我還心裡能有點底。”
“放心吧,”梁濤點點頭,“爹的金手指,軍犬來了也照樣得給爹跪下叫爸爸。”
“挺自信啊小夥,”齊瑞聽到這話心情一陣激動,“哪你不準備給爹介紹介紹?”
“介紹個屁,老實跟爹走就是,爹叫你往那開就往那開。”梁濤嘴嚴的跟糊上膠水似得,就是不肯透露關於他金手指的資訊。
於此同時,他鼻子時不時猛地回吸一下氣。
他這種表現,很難讓人不將他跟狗聯絡到一起。
現在是黑夜,齊瑞他們因為著急,乾脆也不再擔心會不會暴露基地車的事,眼下,他們關鍵的就是想,能不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齊瑞的老孃跟小妹。
岳陽縣,軍營。
喬喜跟獨眼龍走在軍營的道路上,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扛槍計程車兵。
士兵除了揹著槍之外,每人手上還各提著一個籃子。
四人來到一座小房子面前停步,士兵上前,用鑰匙將門開啟。
於此同時,喬喜躲在旁邊門口,保證裡面的人看不到他。
這是一個只有十幾平米的房間,房間內,關押著七八個少年。
他們眼神惶恐,身上穿的服裝破爛,很明顯能夠看到被人打過的痕跡,有些地方甚至還有裸露在外的面板,皮開肉綻的,看見就能感覺到疼。
見到士兵開門,有幾人衝到門口問話,“你們把我們抓這裡幹什麼,快放我們出去。”
士兵沒有回應,放下籃子後轉身就走。
直到關上門,喬喜還待在門口小聲跟獨眼龍嘀咕。
“聽這個聲音,是劉興沒錯,剛才說話的人中還有個二蛋,我聽著應該也沒問題。”
“沒問題就行。”獨眼龍點頭,“現在就還只剩另外兩個了,你覺得,他們真的會中圈套嗎?”
“會的,”喬喜一臉奸笑,“他們不光得中圈套,回到我們的學校,他們還得對我感恩戴德。”
說話中,過來一隊巡邏計程車兵,他們拿著手電筒,照了喬喜的臉一下,可能是認識,轉頭就又去巡邏別處。
人剛走,巨大的探照燈射過來,將喬喜跟獨眼龍的身影拉得修長。
兩人悄咪咪嘀咕了一會,大搖大擺離開。
齊瑞跟梁濤這邊,還在不斷地用狗鼻子吸氣。
齊瑞也不知道梁濤的鼻子到底靈不靈,但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寄希望於他。
在一次梁濤下車去嗅了半天之後,齊瑞心裡開始沒底,“我說兒子,你的狗鼻子到底靈不靈啊?”
用得著的時候叫爹,稍微感覺不管事,馬上就改口叫兒子,齊瑞一點也不覺得勢力。
“麻痺,”梁濤瞪眼,“孫子你再說爹是狗鼻子,你信不信爹不跟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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