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津田美武真的被他救了的話,那麼吉野大隊肯定會得到幷州城中將大人的高度讚賞!”
“而我們之前的所作所為,肯定會被津田將軍全部說出來的!”
飯付輔夫陰沉著臉說道:“我當然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這麼一個大功勞讓吉野直清得到!”
“你們有誰認識吉野直清的那位朋友嗎?”
第38,39還有第40大隊的大隊長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紛紛搖了搖頭。
見此情況,飯付輔夫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沉聲問道:“那你們有沒有誰知道,吉野直清今天是在哪裡會見他那位朋友的?”
三個大隊長又是搖了搖頭。
飯付輔夫猛地一拍桌子:“豈可修!難道我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吉野直清這個好運的傢伙平步青雲嗎?”
突然,第39步兵大隊的大隊長說道:“飯付君,你說吉野直清的副官有沒有可能知道點什麼線索呢?”
聽到這話,飯付輔夫的腦海裡猛然就出現了傍晚的那一幕。
那時候,吉野直清正打算帶著自己的副官一同出營赴宴。
正是他的阻攔才讓那個副官代替吉野直清在兵營駐守,吉野直清雖然不高興,但也只能自己獨自一人出營。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吉野直清的那位副官,還真有可能認識吉野直清的那位朋友。
想到這裡,飯付輔夫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另外三個步兵大隊長見此情況皆是一愣,他們其聲問道:“飯付君,你這是要去哪?”
飯付輔夫看了他們一眼說道:“去找吉野聯隊的花澤名作!”
說完這話,他直接頭也不回的就朝著吉野聯隊的軍營方向走去。
三個步兵大隊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立刻起身跟了上去。
此時,花澤名作正坐在軍營的崗哨亭裡吞雲吐霧。
突然,他看到連同飯付輔夫在內的四個步兵大隊長徑直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花澤名作手忙腳亂地將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
他緊張道:“四四位大隊長好!”
飯付輔夫看了他一眼,然後問道:“花澤大尉,我請教你一件事,請你務必老實回答!”
聽到這話,花澤名作頓時更緊張了。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飯飯付中佐閣下您請問。”
飯付輔夫沉聲問道:“我問你,吉野君今天是在哪裡跟自己的朋友會面的?”
“納尼?”花澤名作愣道:“中佐閣下問這個幹什麼?”
飯付輔夫的眉頭一皺,他厲聲道:“現在,立刻,馬上!回答我的問題!”
花澤名作被他這麼一嚇,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回回中佐閣下,我們隊長是在雙峰酒樓跟自己的朋友會面的。”
飯付輔夫繼續問道:“雙峰酒樓哪個房間?”
花澤名作回答道:“不清楚,我只知道對方是一個東瀛浪人!”
“東瀛浪人?”飯付輔夫聞言一愣,他瞬間就想到了之前在幷州城的時候,自己所遇到的那兩個傢伙。
飯付輔夫沉聲問道:“你知不知道那個東瀛浪人的名字?”
花澤名作想了想,然後回答道:“回中佐閣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個浪人名叫岡本一代!”
“是他?”飯付輔夫立刻就想到了這個人的資料。
在記憶中,這個岡本一代乃是一個標準的盜墓賊。
之前正是這個傢伙跟日向日差互相勾結,才導致幷州城中央銀行被劫匪盯上,最終造成了天文數字的損失。
第40大隊的大隊長問道:“飯付君,你認識這個浪人?”
飯付輔夫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個傢伙,一個無利不起早的盜墓賊而已!”
聽到這話,第38大隊的大隊長頓時驚喜道:“那我們還等什麼,直接去雙峰酒樓找這個盜墓賊就是了!”
飯付輔夫點了點頭,他剛準備要走,突然又想起了什麼。
飯付輔夫回頭對花澤名作厲聲說道:“剛剛我來過的事情,不準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們隊長吉野直清!”
花澤名作愣道:“為什麼?”
“嗯?”飯付輔夫沉聲道:“讓你閉嘴就閉嘴!哪那麼多為什麼!”
花澤名作頓首道:“哈依!”
飯付輔夫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另外三個步兵大隊的大隊長,直接朝著出營的方向走去。
此時,已經是半夜了。
魏大勇還沒有回來,韓年一個人坐在屋子裡靜靜地等待著。
突然,他聽到樓下出現了一聲厲喝:“老闆呢!給我出來!”
韓年眉頭一皺,連忙走到門口將門閃出一條縫朝下面觀察情況。
只見一樓酒店櫃檯邊正站著四個穿著鬼子軍裝的鬼子。
看到這些人,韓年的眉頭立刻就緊皺了起來。
雖然從未見過對方,但他知道這四個傢伙多半就是衝著自己來的。
想到這裡,他連忙將門關好,重新掛上門栓。
韓年手忙腳亂地把衣服脫掉,然後直接就鑽進了被窩裝睡。
不消片刻,他就聽到有一陣急促的上樓聲。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徑直朝著韓年房間所在的位置過來了。
果然是來找我的! 韓年心裡正想著,突然,他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太君,您睡了嗎?麻煩您開一下門!”
韓年故作不耐煩地大吼道:“八嘎呀路!是誰敢打擾大爺的清夢?!”
這時,門外傳來了酒店老闆焦急的聲音:“太君,實在不好意思!”
“這邊有四位太君想要找您,麻煩您先開一下門吧!”
韓年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走到了門口不耐煩地說道:“是誰要來找本大爺?”
開啟門之後,四個鬼子軍官立刻站到了他的面前。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韓年問道:“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