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子彈打在小莊身前一米外,嚇的他舉起步槍對準槍聲響起的地方。
陸南:“像什麼樣子,沒聽見是八一槓的槍聲,軍用制式步槍。”
眨巴眼,小莊回憶回憶,確定這是八一槓的槍聲。
陸南吐槽道:“上次打八一槓是多久,新兵連?老子抱著八一槓在步戰車睡了半年多,夜間訓練槍口就頂在腦門上,那破槍是真的長。”
“我是偵察連,老連隊。”小莊極為驕傲的說。
“夜老虎了不起,我們裝甲連只配給你們吸引火力。”
正當兩人鬥嘴時,從寨子裡走出一位身形靚麗的女子,肩上揹著八一槓步槍。
定睛一看,嘿!又是老熟人,夏參謀。
透過通訊器讓其他出來,陸南和小莊兩人立正敬禮。
夏參謀莞爾一笑道:“嚇傻了?”
“沒呢。”
陸南看向遠處從林子裡飛奔的傘兵:“不過有人傻了,被緣分撞昏自己毫無腦容量的鴕鳥腦袋。”
“郊狼,我看你的嘴是真的討人厭。”夏參謀臉頰升起緋紅。
“郊狼討厭,鴕鳥就不討厭了?”
很快,躲藏在木屋中的山民們紛紛走出來,來觀賞這支奇葩的部隊。耿繼輝走來向夏參謀敬禮,而其他人也走進寨子,見不是敵人後,大家緊繃著的心絃也落下。
沒有危險,陸南找了個草墩子坐下,抱著自己的步槍享受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
眯起眼睛沒躺半小時,忽然覺得鼻子蠻癢的,睜開眼一看。
一個瘦小的女孩正用她那天真的眼睛觀察陸南,手裡拿著狗尾巴草在撓自己,見陸南醒來,小女孩將狗尾巴草藏在身後。
“啊嗚!啊嗚!”陸南扮起鬼臉嚇唬她。
嚇的小女孩哈哈大笑,然後說著聽不懂的方言,向著空地跑去。
空地上,其他幾個人正在和小孩們玩遊戲。小女孩跑到小莊身前,將狗尾巴草交給小莊,陸南微微一笑。
“別教壞小朋友。”
“睡你的大覺。”
正當陸南準備繼續埋頭休息時,耿繼輝走來召集眾人。
七人走到林中一處草窩,耿繼輝開始介紹起關於這座寨子的基本情況,還有將要面臨的危險情況。基本情況介紹完畢,耿繼輝如何選擇。
“郊狼,休息好了,那就說些什麼。”
陸南拄著步槍盤坐在地:“打沒問題。問題在於村寨裡的老百姓該怎麼辦,我只是粗略觀察幾眼,這座寨子有一部分都是老人和孩子。”
耿繼輝為難道:“這個我會跟族長商量,儘量轉移。”
“儘量?必須!”
衛生員舉起手:“我有一個問題,怎麼打,如何打?”
耿繼輝說道:“打只是目前形勢上採取的被迫行動,眼光要放長遠些。我們能在這裡駐守一輩子,還是能保護他們一輩子?”
“不如我們組織民兵?”小莊提議道。
陸南哼哧一笑:“這個提議不錯,但是必須要注意一點,我可不想想看見寨子裡的男人拿槍和敵人拼光,或者想看被誘惑的民兵參與其中。
巡邊四十年的熊老爺子,他所在的寨子裡外串通。我們不能是江湖高手教完武功後就走,留下徒弟們守著山門過日子。腦袋一拍想一出是一出,真要這樣做必須向狼穴彙報,請求三方聯合建設。”
“我覺得可以一試。”老炮贊同道。
“讓當地武裝單位和地區政府聯合組織,記住我們沒有組織武裝的權力。”耿繼輝認真的向眾人說。
這是不容染指的,是絕對的!
小莊生氣的說:“這裡的老百姓與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不可能發生大家所認為的惡性事件。”
陸南看向耿繼輝:“森林狼,你問過寨子裡有人吸那玩意兒嗎?我以一位深入敵人內部,以一位對邊*地區進行過長期偵察的偵查員身份告訴大家,有些事情是無法杜絕的。
並且應該不止朗德一個寨子,附件的村寨或多或少也會。還是讓當地部門協調建設,我們只負責臨時訓練,他們情況比我們熟悉。”
思索片刻,耿繼輝同意彙報幫助建設民兵組織的事情。還需確認一件事,該如何打這場仗,陣地戰不可能,孤狼突擊隊的人員配置打不了陣地戰,只能打叢林運動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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