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瀟然雖如往常般,懶散的依靠著柱子,神色卻帶著往日沒有的沉悶陰鬱。
待門從屋內開啟,二人急急上前,眼巴巴瞅著開門出來的女子追問。
女子衝著風瀟然恭敬行禮:
“少主,人無事,身上沒有暗傷,擦洗乾淨衣衫也已換好,待藥效過後就能醒。”
安知閒鬆了口氣,道了謝,滿懷忐忑和熱切的進了屋。
風瀟然關上門,神色冷厲的吩咐女子:
“今日之事全爛在肚子裡,同誰都不許提及。”
女子見自家少主說的鄭重,嚴肅應下告退。
待女子離開,風瀟然看了眼房門,邁步走向守在院門的董瑞,語氣凝重問道:
“事可查清了?”
董瑞:“還沒有,流言是今晨從市井傳出來的,人多眼雜還未查到誰是第一個傳話。
樊堂主將傳話的十來人,全都抓了起來拷問,都是收了銀子辦事的,並不知是為誰辦事。
不過……給銀子的查到些眉目,似是豐隆錢莊的夥計。”
風瀟然神色陡然冷戾:
“黎司鈺的豐隆錢莊?”
“對。”
知曉流言已經控制並未傳開,風瀟然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吩咐董瑞立刻去盯緊了黎司鈺。
又傳令給樊同貴,將抓來的人全部處理掉,不能走露一絲風聲。
將能做的全吩咐下去,風瀟然再度回頭看向房門,凝重又倉皇的臉色,逐漸染上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