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允承說完,再不看蓬南燭一眼,帶著親隨和滿臉怒氣摔門而去。
蓬南燭心急火燎,衝著竇正使二人,為自己辯駁,聲稱花允承做戲,妄圖拉他下水,藉機牽連太子。
昨夜竇正使和章青,是和花允承一同看到的,蓬南燭的貼身護衛夜半回來。
且花允承的親隨護衛,包括同行其他僕從,無一人外出
就算真是花允承發現不對,故意引他二人發現,可蓬南燭私發密信是事實,被天楚抓住把柄上門敲打也是事實。
更不要說他護衛身上的傷口,就差表明說盜取血書是他所為。
花允承縱有心思,也只是被坑怕了,防範多了些,卻在知曉實情後,識大體顧大局的幫其隱瞞傷情,保屏南脫困,他們二人就算是被利用,也甘之如飴。
看向不依不饒的蓬南燭,竇正使不悅之情溢於言表:
“蓬太尉,今日之事回朝後,我定會如實稟報聖上。當年出事,你還未曾跟隨太子殿下,如若查實女犯所言屬實,你尚有轉圜餘地。
若再做多餘事,累及屏南,擔心殃及自身,望好自為之。”
看著竇正使離開,蓬南燭遊說起章青,也遭到駁斥:
“瑞王殿下心慈仁善,才不與你在此處計較。如若不然,那一寸覆皮一寸金的覆皮術,你這護衛怎配用上?好自為之吧。”
任憑蓬南燭如何解釋,二人走的乾脆利落,絲毫不聽半句。
惱的蓬南燭咬著牙,低聲咒罵花允承奸詐,一環又一環的下套。
他說了一個謊,後面說真話也沒人再信。
天楚到底是誰在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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