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與我戰鬥的對手由我來決定。”
天災冷哼一聲,隨後繞過貝洛芭離開。
“關——我——什——麼——事?”
貝洛芭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地說道,隨後也是氣鼓鼓地邁著小步子離開了。
找到橘朔也時……
橘前輩倒是沒像前面那幾個沒禮貌地接都不接許願卡。
“這是善意該負責的,想成為善意的……是我。”
橘朔也神色低沉地呢喃道,隨後將許願卡還給了貝洛芭。
貝洛芭倒是沒生氣,但也是被神叨叨的橘朔也給整無語了。
“唉~好吧,那再見了。”
找到滅時……
“遊戲是很無聊的,邪惡是由我來毀滅的。”
滅接過了貝洛芭的許願卡,手卻一鬆,任由其掉在了地上。
貝洛芭看著遠去的滅,難受得面目猙獰,扭動著身軀雙手小孩一般將雙手甩來甩去。
“真是夠無聊的!”
直到……貝洛芭找上了路行舟和櫻井侑鬥。
光寫真館andMilkDipper。
貝洛芭沒抱什麼希望,有氣無力地推門而入,看到櫻井侑鬥和路行舟都在時眼裡才有了點光。
雖然可能還是不給面子,但好歹不用再去辛辛苦苦找人了不是嗎?
“正好,你們兩個都在,你們有想要實現的理想嗎?將願望寫在這上面,打倒善意成為慾望神後,什麼願望都可以實現哦~”
“你是……?”
路行舟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貝洛芭,倒不是看這小母牛漂亮想睡,而是驚奇於貝洛芭的身體構造。
明顯不同於人類的身體,真正的本體是寄宿與這具身體大腦裡的資料。
“我是貝洛芭,是這次慾望大獎賽·善意遊戲的邀請人,所以……要參加嗎?”
貝洛芭揚起了小腦袋,心裡因為終於遇上了正常人而暗爽。
“打倒善意的遊戲嗎?我當然會參加,不過不是為了當什麼慾望神。”
櫻井侑鬥作為前善意變身者,對善意有著別樣的執念。
“沒關係哦,遊戲嘛,有獎勵才好玩。”
貝洛芭美滋滋地將一張許願卡塞給櫻井侑鬥,隨後變魔法似地又從裙子底下摸出一張許願卡遞向路行舟,笑眯眯地歪頭道:
“你呢?”
“可以,不過……什麼願望都可以嗎?”
路行舟好奇地問道。
“當然,什麼願望都可以哦~”
“好,你是叫貝洛芭吧?”
路行舟點頭,隨後從吧檯抽出一支簽字筆開始動筆。
“是啊……嗯?你在寫什麼?”
貝洛芭理所應當地點了點頭,隨後感覺到不對勁,狐疑地問了一句。
“就這個吧。”
路行舟收好籤字筆,嬉皮笑臉地將許願卡交還給貝洛芭。
一想到她要幫忙實現這個願望,我就想笑。
當貝洛芭看清了路行舟許願卡上寫了什麼的時候,她臉都黑了。
【讓貝洛芭cos一下老牛,幫我們家犁一下我們家的菜地。】
“這個不行!”
貝洛芭臉上的笑容凝固,壓抑著怒火輕吼道。
“不是說什麼願望都可以嗎?你看看,你又玩不起。沒意思,不參加了,櫻井,你也別參加了,打善意就打善意,還整個啥遊戲啊?”
路行舟順手拿過了櫻井侑鬥手裡的那張許願卡,一起塞回了貝洛芭的懷裡,隨後繼續一起喝咖啡。
“混蛋……”
貝洛芭輕罵了一句,隨後雙手抱胸氣鼓鼓地走了。
“啊嘞?那位客人走了嗎?明明我剛泡好西蘭花板藍根咖啡的說……”
野上愛理端著一杯棕綠色花紋的咖啡出來,發現貝洛芭的身影已經不見了,苦惱地低頭看著自己泡好的咖啡。
“啊啦,親愛的你喝了吧。我喝過了,感覺很有營養呢!”
野上愛理溫柔地笑道,但把西蘭花板藍根咖啡放在了路行舟的面前,卻不帶有允許拒絕的餘地。
“呃……”
路行舟喉嚨一動,如臨大敵,隨後趕忙將咖啡推給了櫻井侑鬥。
“嗨呀,都寄吧哥們兒,好東西還是兄弟先嚐嘗。”
路行舟熱情地說道。
櫻井侑鬥狐疑,本能地覺得這顏色不太對勁的咖啡有問題,但路行舟的熱情讓他難以拒絕,所以半推半就地喝了一口。
“噗——!”
櫻井侑鬥立刻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