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什麼!我自己兒子我還能認不出來嗎!”中年男人面目猙獰地咆哮著,像是被戳中了肺管子似的。
他旁邊的桃色衣服女人也趕緊幫腔:“就是啊,你這小姑娘,阿姨也是知道你好心,但是他真的是我們夫妻倆的兒子呀!你快讓他們放開我們,我們要帶兒子去醫院治療啊!”
中年男人跟桃色衣服女人一唱一和,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紅臉,尤其是桃色衣服女人表現得跟一個真的很關切兒子的母親一樣,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停地往那個男生那邊張望著,似乎是想要看看他的情況。
沈清清看到周圍的路人好像有些動搖了,馬上反問道:“好啊,既然你們說他是你們的兒子,那把他叫什麼,在什麼學校上學,今天去了哪裡說清楚!”
中年男人馬上道:“他叫鄭秋衡,在府理小學上學,至於今天去哪兒了,他穿著校服,當然是去上學了!”
沈清清冷笑一聲:“名字跟小學直接照搬他的學校銘牌就知道了,今天星期天,他上哪門子學?什麼學要上到火車站來?”
“小妹妹,我們真沒必要騙你!他們學校今天要補課,但是我們著急回老家看老人,所以才把他帶到火車站來的!”桃色衣服女人面露哀慼,“你快讓我們看看我兒子吧!”
那壯漢原本聽到中年男人報出男生的名字時,手勁略有松泛,聽到沈清清說的,又立馬收緊了。
可再一聽桃色衣服女人說的,又不禁鬆了鬆手勁。
他這一鬆,就讓一直都在不斷掙扎的中年男人有了可乘之機,一個打挺就直接翻了出去,直直地衝向沈清清他們。
沈清清抱著人根本不能移動,眼睜睜地看著中年男人目露兇光地朝他們撲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工作人員帶著的醫療人員和安保人員終於趕到,安保人員一個箭步衝上去,三兩下就把中年男人的雙手反剪到身後,直接做押送式。
那個桃色衣服的女人慢了一步,重新被那個壯漢的大手鉗制住,然後移交到了安保人員的手中。
沈清清嚇得直喘氣,卻還是顫抖著聲音大聲道:“說謊也不打草稿!你們兩個人穿的衣服布料連這個哥哥身上的一套校服都買不起,你們說他今天是去補課的,哪個小學又讓人昨天比賽,今天還上課的?”
一聽到“比賽”兩個人,周圍圍觀的人下意識地把剛才讓給安保人員的缺口重新圍了起來。
是學生,又是去比賽的,怎麼聽都是很有出息的孩子,現在情況不明,當然還是得好好保護起來。
“他就是去上課的啊!我們又都沒什麼文化,我們怎麼會知道學校怎麼就週六日又讓他去比賽又讓他上課呢?這平時他星期六日就是在家休息的啊!”桃色衣服女人還在不斷地深化自己的慈母形象。
工作人員那邊早在聽說有人販子的時候就已經同步報警了,他們也不怕報假警,畢竟現場的情況已經出現了傷員,報警也可以是請求增援來控制現場。
所以警察們到來的時候,就聽見沈清清有理有據地在跟那兩個疑似人販子的人對質。
“那我再問你,他是去什麼地方比賽,幾點比的賽?別告訴我,他連這些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訴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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