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來暑往,冬去春來,一晃三年時間匆匆而過。
“紅豆,你看誰來了?”俞松帶著一身寒氣大步進了院子喊人。
“可是我那海外尋仙多年,終於得道歸來的聞老師麼?”俞紅豆從室內踱步而出,沒等見人,先來了一招陰陽怪氣。
“哈哈哈,多年不見,小紅豆你是越發的牙尖嘴利了。”聞道之大笑著走進院子。
“還不是因為老師不在,沒人跟我磨牙麼?”俞紅豆笑哈哈地懟他,然後小跑過去拽住了老師的袖子。
“可真是擔心死我了,讓我看看,我那麼大個帥氣俊美的聞老師怎麼變得如此頹廢落魄。”
三年的時光,俞紅豆長高不少,這會兒已經到聞道之的下巴了。
“哈哈,你不懂,便是這副粗糙模樣,在海外最受歡迎。”聞道之刻意屈膝,讓小弟子看看自己絡腮鬍子。
“我證明!聞師差點就被一個女族長抓去當了上門女婿。”沒等俞紅豆碰到聞道之那張飛似的鬍子,院門後又踱出一個人來。
“?譚燕臨?!”俞紅豆看了好一會兒,才驚訝地張開嘴巴。
一個好好的冷白皮美少年,竟然生生變成了黑皮傻大個!
俞紅豆的心比看到白古變黑古還要痛一百倍!
“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有男子漢氣概?”譚燕臨黝黑的臉上露出一口白牙,彎臂讓俞紅豆看他胳膊。
俞紅豆沒看他的胳膊,先去量他的身高,這小子走之前比自己高一個頭,怎麼回來了,竟然比自己高兩個頭了!
這三年她豈不是白長個了!
俞紅豆酸了:“這海外的野蠻之地飲食就這般好麼?”
聞道之跟譚燕臨相視一笑,海上風雨難測,艱難之時他們天天啃海帶,吃得都要吐酸水了,以為到了陸地就好,結果誰能想到,這海外的人竟還在茹毛飲血。
三個人就這麼站在院子裡聊了起來,俞紅豆初初聽了覺得可憐,後面被逗得咯咯笑,然後又被吸引住,一臉認真地提問。
俞松無奈地讓人搬了桌椅來,乾脆就在這擺一桌酒席得了。
三人站得累了才想著坐下來,這會兒俞松已經把墨守歸請來了,兩人正坐在旁邊喝茶聽故事。
“墨兄,幾年不見,風采依舊啊~”聞道之可算是有空搭理別人了,看到老夥計滿面紅光,發福幾分的身姿,多少有點嫉妒。
這老小子竟然真在小弟子身邊養老了。
“哪趕上聞兄仙風道骨超凡入聖。”墨守歸也損,直接進行外貌攻擊。
兩位老人家開始謗道互損,譚燕臨跟俞紅豆繼續小聲聊天。
這一次是俞紅豆說,譚燕臨聽。
“三年前,曹家大伯他們從墨脫歸來……”
俞紅豆想起這三年裡跟墨老師的驗證和猜測,不由嘆息,末日警告這種訊息,她在後世經歷過多次,每次都當玩笑來處理,事實證明,也確實沒應驗。
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細思極恐,越研究越心慌,所以俞紅豆乾脆跟墨老師申請暫停接觸關於帽仙的一切資訊和物件兒。
直到現在,俞紅豆跟曾經的同盟再見,才知無不言言而不盡地給譚燕臨說了。
“因為你身涉其中,所以惶恐,不必擔憂,這次我去海外也曾見過和聽過不少類似的訊息,我都整理成冊一起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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