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光頭易靈人形，都是萬萬億易東不認識的文字或者影象組成。
“嗯？
我的神通，不是能夠將文字轉化為道篆，怎麼這些文字沒有轉換，還有影象存在？”
易東不理解。
想到這裡，易東心念一動，想要將那些黑色人形分解。
但是，良久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生。
在神通空間，易東能夠一念造物，對裡面的文字也是能夠隨心控制。
但是組成光頭易靈的文字，卻是不受掌控。
易東不由懷疑，自己的神通是不是因為自己一頓操作下，出了紕漏。
想來想去，易東將注意力放在那百個人影上。
很快，易東就發現，大多數易靈人形身上的黑氣不強。
只有十個人影例外，而十個人影當中，又有一個極為顯眼，那黑氣強到好似要將易東的神通空間扭曲了一樣。
易東開始研究那些散到神通空間之內的黑氣。
易東注意力放在黑氣最少的那個人影上，那個人影的黑氣隱約能夠被神通解析。
那些黑氣當中，也蘊含著資訊。
這些黑氣解析出來的文字資訊完全不能轉換為道篆，只有一些模糊的影象資訊讓易東看了一個大概。
研究了半天之後，易東結合前世認知隱約有些猜測。
沒有前世的記憶，他大概也猜不到這些記憶的來源。
對這個世界，易東閒暇的時候也略微研究過，星空圖畫了很多。
據他研究，天都靈界，是宇宙當中的一顆星球。
相比前世的宇宙，這個宇宙環境對於碳基生命極度友好，大多數恆星周邊都有生命星球。
這些生命星球，體積還是極其巨大。
這或者是因為，這個宇宙的星空不是“真空”而是“虛空”的原因，萬有引力的原理和前世宇宙的表現形式等等因素都不一樣。
一個宇宙內，不管是仙界、靈界、凡界都是同處一個宇宙的星球，只是體量不一而已。
也正是因此，不論什麼世界，時間都是一致的。
從黑氣當中，易東看到了很多不同星空的景象。
總的來說，這應該是易靈從另外的宇宙接收到的記憶。
簡單來說，一個宇宙發生的事情，可以看成是一部正在播放的電影。
易靈的經歷，大概相當於一部電影的人物突然跑到另外一部電影中經歷一些故事又再回歸，自然就有了時間割裂的感覺。
神通，應該是和天地自然共鳴的產物。
自己的神通不能解析易靈的記憶，大概就是那些記憶來自另外的宇宙。
不同宇宙，才有不同的宇宙時間，不同的規則。
或許是因為在另外宇宙經歷了漫長的宇宙時間，易靈才沒有被大量記憶突然湧入腦海造成的衝擊而精神崩潰。
這份記憶，自己就算成仙，大概也解析不了，因為這份記憶，不是這個宇宙的產物，也就不是這個宇宙的生物能夠認知的。
這記憶大概只有易靈自己，又或者有人如同易靈一樣有過類似經歷的生物才能解析。
自己能夠看到繼而理解一些影象，或許還和自己和易靈有著血脈聯絡有關，這一點點認知，也是來源於易靈。
對於宇宙碰撞，高維空間之類的知識，易東還是能夠接受的。
只是，跨宇宙之旅，感覺比原地飛昇仙界還要渺茫。
易東覺得自己的猜測或許不一定正確。
想了一會，也想不到其他解釋，也就不再想了。
“算了，這記憶不能解析，就留在這裡吧。”
那黑氣隱約對神通空間有傷害。
可易東為了殺死神通空間的“活性”，甚至改動了不能改動的神通迴路。
這神通，他都懷疑被自己弄成了一個不會成長，又或者畸形成長的神通了。
如此一來，再多一些有害的黑氣，又算什麼？債多不愁，蝨多不癢，這神通現在已經夠用了，就算不能成長也沒什麼，愛咋咋滴吧。
道院也沒有記載過因為神通有問題而晉升不了的案例。
就在這時，昏迷了半天的易靈也醒了。
易靈晃晃腦袋，露出易東熟悉的笑容，
“父親，我感覺輕鬆多了。”
易東一愣，“難道記憶沒有抽取乾淨？
你怎麼還記得沒有被抽取記憶的感覺？”
“不，我記得自己進入了浮屠塔，經歷了一場幻境。
出來之後的事情也記得。
不過，幻境當中的經歷，已經在我記憶中消失。
我在排名論道上使用的神通和法術，我知道是什麼卻也使用不出來了。
我的實力，比之前，弱了很多很多，下一次論道排名，大概就不能保持首席之位了。”
易靈說著自己實力下降，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歡喜的模樣。
看到易靈開心的樣子，易東不由欣慰。
“對了，父親，你的法力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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