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向凌晨就在縣令衙門見到一個身材發福的男人。
“稀客啊,向縣尉,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男人坐在椅子上,用手端著茶杯道。
“魏鎮山,塗山嶺死了。”向凌晨面無表情道。
噗!正欲喝水的魏鎮山直接一口水噴出來,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向凌晨道:“你說什麼,塗山嶺死了!?”
塗山嶺可是那頭老狐狸最出色的子嗣,它要是死了,那頭老狐狸絕不會放過他們。
“它怎麼死的!”魏鎮山站起身,面色陰沉地看著向凌晨,“不是由你看著它的嗎!”
“這不該問你嗎!”向凌晨也是向前一步,毫不退讓道,“那滿城皇氣讓你幹什麼去了,連一隻妖怪都看不住!”
“嘿!”魏鎮山忍不住氣笑,“當初是你要看住他的,這還能怪我頭上了?向凌晨,推脫責任也不是這麼個推脫法!”
“那你怎麼解釋兩個六重樓修士在城裡廝殺,你這個縣令卻發現不了?”向凌晨質問道。
“兩個六重樓?”魏鎮山皺眉。
“所以你懷疑是我乾的?”魏鎮山眯眼,白蓮縣的六重樓修士可謂是有數的,向凌晨提這個,無疑是懷疑他這邊的人殺了塗山嶺。
而白蓮縣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遮掩六重樓修士戰鬥的動靜。
“是不是你乾的,我不清楚。”向凌晨面無表情道,“但我只知道,要是讓塗山君知道他最寵愛的子嗣死了,它絕對會出山報復,例如殺了你我。”
“它敢嗎?”魏鎮山冷哼,“敢殺官,朝廷絕對不會容許它存在,而且它又不止這一個子嗣。”
“但是也得事情捅得出去!”向凌晨冷聲道,“別忘了,現在是什麼狀況,整個安竹郡都像鐵桶一樣,不許走漏半點風聲。”
“你猜你我死了,上面的人是安排另外兩個人假替你我,還是出手為我們報仇?”
“你或者塗山君,覺得哪種可能性最大?”
魏鎮山沉默,以上面的尿性,肯定是第一種最大,縣令在一縣是威風,但到了郡城也就是中層,到了州城更是底層。
“你想怎麼辦?”魏鎮山重新坐下,知道向凌晨過來,肯定是有方案解決此事。
“要麼割城,要麼伏殺。”向凌晨淡漠道。
魏鎮山沒多想:“城怎麼割?”
開什麼玩笑,當初他與向凌晨放下恩怨,聯手將塗山嶺“請”過來,不就是為了那隻老狐狸不敢動手嗎?
現在好了,人質居然沒了!“還得看那老狐狸意思。”向凌晨道,“我們先拿個預案出來。”
“行吧。”魏鎮山有些不情願道,知道得大放血一波。
等到兩人商量完後,魏鎮山看著離開的向凌晨,手指不斷敲擊著椅子,隨後道:“師爺,叫柳主簿過來一趟。”
“是。”旁邊的人應了一聲,出去叫人。
很快,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中年男人到來,書生氣質濃郁。
“魏大人萬福。”柳詠懷行禮,內心卻是疑惑魏鎮山叫他過來幹嘛。
“最近長寧街出了一些事,你可知曉?”魏鎮山道。
“長寧街?”柳詠懷疑惑,思索了一下,隨後搖搖頭道,“不知,那裡出什麼事了?”
“有戶人家被滅了滿門,兇手還未找到。”魏鎮山道,“我記得你家與長寧街挺近,最近出門或回家要小心一些。”
“多謝大人關心。”柳詠懷再行禮,內心卻是驚疑不定,不知道魏鎮山扯這個幹什麼。
“你回去吧。”魏鎮山揮手道。
“是。”柳詠懷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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