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做夢,李雲景都不會做到這樣的夢。二人順著山路開始登山了,一路上,在空氣之中,有淡淡的異味。
果然印證了李雲景的想法。
“什麼人?”
行至半山腰的時候,兩個灰衣道人,攔住了二人的去路,出言問道。
“兩位師兄,我們是‘雜役殿’新弟子,被分配過來,負責飼養駁馬的。”
知道這是山中巡邏人員,李雲景笑呵呵的將自己的身份令牌交了上去。
“嗯!”
灰衣弟子看了李雲景、馬興遠的裝束,其實就猜出了來意,不過還是照例檢查了二人的身份。
確認無誤之後,這人笑道:“李師弟、馬師弟,你們跟我來。”
“是!”
李雲景、馬興遠應了一句,跟著前面兩人,繼續向著山上而去。
不多時,四人登上了山巔,看到了一座宮殿。
那宮殿門口,不斷有弟子進進出出,大多數都是灰衣的雜役弟子,極少會出現一些藍衣的外門弟子。
而在宮殿的牌匾之上,書寫了這三個大字,“邛澤峰”。
這座山峰,主要就是為“神霄道宗”,飼養一些低階靈獸。
駁馬就是其中之一。
“邛澤峰”的兩個弟子,帶著李雲景、馬興遠進入了殿內。
就見一箇中年魁梧男子坐在殿首的高椅上,俯視著李雲景、馬興遠二人。
此人身上極其壓迫力,一身肌肉把藍色的道袍,撐的鼓鼓的。
此人目光銳利,壓迫感十足,他掃視了李雲景二人一眼。
這男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似乎對於李雲景、馬興遠有些不滿了。
這兩個新人也太弱了,雖然一個練氣境二層,一個練氣境三層,但是一看就沒有什麼系統修煉過,連法術修煉有成的特徵之處都無。
一眼看去,中年男子就知道,這兩個新人都是廢物之中的廢物。
“這樣的修為,也就只能飼養駁馬了,看來想要剝削二人,讓他們多幹點活,都無法做到。”
侯伯彥滿臉不悅。
想了想,侯伯彥冷聲說道:“我是侯伯彥,‘邛澤峰’的管事,規矩‘神霄玉冊’之上都有,不必我多說,你們兩個就去負責飼養駁馬,這是令牌!”
說話之間,侯伯彥一抖手,一道灰光,朝著馬興遠飛了過來。
馬興遠一把將令牌抓在手裡,這令牌上面,刻劃了曲曲折折的符文,似乎有掌控陣法、禁制的作用。
管事的不客氣,李雲景、馬興遠也沒有辦法。
二人也不是特別擔心,再次跟著先前之人,離開了大殿。
反正“神霄道宗”規矩極嚴,尤其是貢獻點方面,他們只要把事情做好了,也不會擔心被此人剋扣了貢獻點。
這是宗門的底線。
當然,貢獻點發給你了,你沒有保住,那就跟宗門沒有關係了。
兩人很快來到了自己的“地盤”。
與原來的負責人交接任務,清點了物資,還有駁馬數量,是否有死傷瘟病等等。
一切都跟記錄之上的對上之後,二人算是徹底的住了下來。
飼養駁馬的地方,在半山腰,處於背陰之處。
這裡的地勢是一個巨大的三里的平臺,整個平臺之上,修建了一圈獸欄,那些獸欄之上,到處都是符文,閃著“劈里啪啦”的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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