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吧?”
“有的,比如他就是那個洩密的傢伙呢?”王楚戲虐地笑道。
梁不平臉色大變,心頭震動,“您的意思是說,他就是那個叛徒內奸?”
“十有八九就是他。不然以一個古玩系教授的眼光,怎麼會看不出來,我這隻鷹陶杯賣三十萬,已經是一個相當低廉的價格了。”
王楚笑著說道:“換做是我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殺價那麼厲害,而是直接就購買走了。”
“聽王先生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啊!”梁不平沉默了幾秒鐘之後,覺得王楚說的話很有邏輯,也相當的準確。
“多謝王先生,請您將鷹陶杯再給我留幾天,我這就去打電話給校長,相信校長肯定會明白怎麼回事的。”
“行,我等你五分鐘。”王楚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上班的時候。
“多謝王先生,我去去就回!”
梁不平感激的說道,然後朝著王楚鞠了一躬,接著看向傅一鳴也微微鞠躬,這才快步朝火車站的電話臺走去。
看著他離開,傅一鳴一臉好奇的說道:“王先生,能不能看看您那隻鷹陶杯呢?”
“可以。”王楚說道。
傅一鳴拿起鷹陶杯看了看,越看越喜歡,十分歡喜地說道:“真是個好東西啊!這東西三十萬是一點都不貴。”
“王先生,我看您不是十有八九說對了,而是百分百說對了,那個郝教授肯定是個內奸。”
“或許吧。”王楚笑了笑說道。
傅一鳴把玩著鷹陶杯說道:“要不是我弟弟不肯相信梁教授的話,王先生,這隻鷹陶杯,您就賣給我吧。”
“可以啊。”王楚笑著說道。
雖然這隻鷹陶杯來歷也很悠久,但是畢竟不是海昏侯古墓這樣的東西,雖然也屬於不可以明面上交易的古玩型別,但其實監管的力度並不大。
老百姓總是會有自己的智慧,來解決這些法令上的問題。
事實上,只要不是公開叫賣明朝清朝之前朝代的東西,官方一般也不會來管。
過了一會兒,梁不平一臉喜色地說道:“王先生,我們校長點頭答應了,您這件東西,我們買下來了。”
“錢怎麼支付?”王楚問道。
梁不平說道:“這個好辦的,我身上剛好有三十萬的支票,直接給您支票就可以可,您看成不成?”
“可以。”王楚微微點頭說道。
梁不平立即從身上掏出了一張支票,上面的金額,赫然就是三十萬。
這張支票是校長給他的,而郝教授則有全權負責權。本來梁不平只是個錢袋子,沒想到居然出現這樣的事情,他這個錢袋子,自然就不可能只是個裝飾品了!
“您看看這個支票,要是覺得不好看的話,我們可以去銀行櫃檯上去確定真假。”梁不平將支票遞到王楚的面前說道。
王楚笑道:“不必了,梁教授你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
說著他就將支票拿了過來,然後將鷹陶杯放在一旁,而不是直接伸手遞過去。
梁不平也沒有半點要去接東西的意思。
萬一砸碎在地上,誰負擔得起這個責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