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園就看著神室真澄溜進自己的房間,然後反鎖了房門。
站在房門口,龍園準備守株待兔,船上的房間是封閉的,神室想要出來只能走門。
就倚靠在門上,龍園還故意敲了敲門,敲門聲一定嚇到了神室真澄,雖然龍園在門外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想必她在房間裡肯定什麼緊張吧。
聽不見房間內的聲音,龍園又敲了幾下門,越敲越大力,越敲聲音越大,每敲一下都敲在做賊心虛的神室真澄的心臟上。
龍園敲了一會,手指的關節都敲紅了,於是停止了敲門,站在門口等她出來。
船上房間的門沒有貓眼,所以龍園也不擔心神室能夠發現自己沒走,而是一直站在門口等她。
可是等了兩分鐘,神室還沒有出來,這真是奇怪,龍園是有房間的鑰匙的,所以不想繼續等下去的龍園準備跟神室真澄玩一個貓捉老鼠的遊戲。
故意把開門的動作搞得很浮誇,特意將開門的聲音搞到最大,龍園還故意無中生有地叫喊:“石歧你給我滾出來。”
石歧根本不在房間裡。
“石歧怎麼連燈都不關,素質是真的低。”龍園一邊審視著房間裡的佈局,一邊對著空氣吐槽。
雖然龍園明面上是在罵石歧,但真正罵的人其實是神室真澄。龍園和神室真澄心裡都清楚到底是誰沒關燈。
房間並沒有明顯被翻弄的痕跡,男生的房間,還是幾個男生一起住的房間,真的算不上整潔,只能勉強說是衛生,即便是被神室真澄翻了好幾遍,男生也很難發現什麼異樣,大機率只是覺得是自己沒收拾。
船上房間並不大,就和普通旅店的佈局差不多,能躲藏的地方十分有限,龍園先是去衛生間看了一眼,發現衛生間裡沒人。
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床旁邊,這個房間裡能剩下的躲藏人的地方,只剩床底了。
房間裡放了三張床,分別是龍園的,石歧的,阿爾伯特的。
石歧的床最亂,被子隨意地丟在床上,還有他的衣服也堆在床上,龍園的床上還算整潔,但被子也是皺在一塊,反而是阿爾伯特的床是最整潔的,被子還被迭成了豆腐塊放在床尾。
龍園先是跳上了自己的床,床板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龍園繼續對著空氣說話:“奇怪,石歧他們去哪裡了?”
龍園自然沒有直接去床底檢視神室是不是真的在那,那樣會少很多樂趣。
龍園又跳下了床,把拖鞋故意踢向石歧的床底,龍園用的力氣很大,拖鞋直接從床的左邊滑進去,從右邊滑出來。
“看來不在石歧的床底。”龍園心想。
然後龍園就把剩下的另外一隻踢向了阿爾伯特的床底,龍園笑了,因為拖鞋沒有滑出來,那就說明床底有人。
“我的拖鞋去哪了?“龍園對著阿爾伯德的床底伸出自己的腳丫子亂踢,雖然肯定是踢不到神室,但噁心她還是能辦到的。
“看來是找不到了,還是直接出去再找一雙吧。”龍園說的聲音很大。
這種自言自語的行為其實很奇怪,但一直在床底緊繃著神經的神室哪還有心思考慮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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