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們都伺候了土匪一整夜了，一身的衣服都扯的凌亂的。
身上到處就是那種青紫痕跡。
嘴角都讓土匪們吸腫了，有的咬傷。
她們也是好人家的女兒，但是進了土匪窩裡，就是跟死了差不離了。
這不，全身的痛，一邊的流眼淚，一邊的哭著說：“都是孫敬花給我們說上大常脊山脈的！”
“嗯，希望我們有一天可以活著回去！”
“到時弄死孫敬花！”
昨天一夜弄，土匪窩裡的男人個個精力旺盛，真是把她們一些女人累得跟狗子一樣，恨不得吐著舌頭喘氣了。
但是現在她們吃的黑饅頭也是涼的了。
涼的也得吃！也好過讓餓死強。
土匪們前一段時間抓住一個年輕女人，結果，年輕女人不從，讓土匪弄了三天，弄死了！
“弄！”
那樣那樣的弄死的。
抬出來的時候，那個女人都一身的青痕，可見，這土匪不是什麼良人，真要想要哪個女人死，就是讓兄弟們連著搞，幾天就斷了女人的性命了。
兩個女知青嚇得要命。
...
楓由屯生產大隊，楊塵拿著槍在空場裡教著田雨珊開槍。
田雨珊一邊的開槍，一邊的臉上展示了一抹的幸福的笑意，臉上的自信也明顯增漲了不少。
肖娟娟在一邊抱著小妞妞在看。
心裡可是羨慕的一批。
她知道這子彈都是跟派出所申請的，用來狩獵的。
這今天上午，田雨珊用了三發子彈。
三發都全中了杷子！
肖娟娟也羨慕的不行。
這代表著，田雨珊在用槍的上面比她強了！
肖娟娟抱著槍都不知道哪是哪。
而且楊塵也不讓她抱槍。
連楊塵放武器的房間都不讓肖娟娟進去的。
肖娟娟一邊的看，一邊的嚥了咽口水，她要是可以學開槍，這樣也可以讓楊塵圈在懷裡那樣的環抱著？
肖娟娟不禁的幻想了起來。
這時，田雨珊笑的過來說：“娟娟，塵哥說你要是想學槍，我教你呀！”
肖娟娟看到田雨珊的臉上笑的那樣開心，她微微的抽了下嘴角的說：“改天吧，今天都快中午了，我們回去吧！”
田雨珊笑的說：“行，等會，我去收杷子！”
田雨珊又快步的走，積雪踩的是嘎嘎的作響。
拿到杷子後，楊塵揹著槍，看了看山裡的方向。
這裡離山上很近，但是也是最少人的，訓練田雨珊就是在山腳下的。
幾個人一起的回去，楊塵從肖娟娟的懷裡接過女兒小妞妞：“小妞妞，跟爸爸回去，吃雞肉粉的雞蛋羹哦！”
“啊！”小妞妞似是回應的一聲啊。
而她的牙齦下牙處兩個微微白的牙齒在冒出來：“珊珊，你快看看，咱們女兒長牙齒了！”
田雨珊馬上湊過來說：“哇，真的啊，太好了！”
楊塵的高興的說：“慶祝小妞妞長牙齒，今天吃燉鹿排！”
肖娟娟~！
田雨珊緊的說：“真要燉鹿排吃？”
“那當然！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