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趙魁幹予,虞氏族人再想攀附這個攀附那個,已是不能了。
又開始在外扮起可憐,傳他們被貴人侵佔了族產,求大夥幫著討個公道。
但他們被趙魁找人看著,這股流言並沒有傳出去。剛張口,趙魁就讓人掐滅了。
幾天後,虞氏族人沒了法子。又進京多日,開銷變大,再者也想念家中的親人和事務,眾人開始有些焦急了。
虞有亮更是急得帶著老妻和孫子再登季侯府的門,不給個說法就賴著不走了。
劉氏和季明堂派人去安撫,說不通,便甩手不管了。
事情又交回季安瀾。
季安瀾只讓人收拾了客院,安頓他們一家,並未去見他們。哪怕後來虞氏族人紛紛效仿,登門賴在季侯府不走,季安瀾也未出面說二話。
願意待著便待著,十來個人她還是養得起的。
不去見他們,也不找他們談此事如何處理,只是晾著他們。
反倒是虞氏族人急了,日日說要見大姑娘。
趙魁見虞氏族人不再到外頭傳安瀾的歪話,鬆了口氣。私心裡,他並不想把事情鬧大。讓她名聲有損。
讓她不好過不是他的初衷。
他只是想在她面前當個能為她擋風遮雨的男人,想讓她明白,在這京城裡他是她的港灣,他只是成為她的依靠罷了。
平陽王妃思慮幾日,把他叫了去。
“魁兒,不若你倆的婚事就此做罷吧。”
觀察了幾日,平陽王妃也看清了季安瀾的心思。
哪怕外頭傳她不好的話,流言紛紛,也不見她求上門來。與她的孫兒涇渭分明,就沒有想過要找他。
哪怕是登門罵他幾句。
到這會,她也深知強扭來的婚事,到最後會害了他們兩人。
在這世上,只有這一個孫兒讓她牽掛了,他過得不好,將來到了地底下,她亦不會安心。
“不如就此做罷吧,祖母為你再找一房妻室。”
趙魁抿了抿嘴,不甘不服直往心頭上竄。
“祖母,宗正寺那邊已經開始各項準備了,只怕是不能改了。”
“她家不能更改。不代表咱家不能。”
“可孫兒不想改。”趙魁態度堅決。
“魁兒。”平陽王妃嘆了口氣,“依祖母看,還是莫要強求了吧。”
到時把部分聘禮送與季安瀾,只盼能平息舊事。也算了了她一樁心事。
趙魁閉了閉眼,良久,才道:“祖母,若是去年,您與孫兒說這番話,孫兒也就聽您的了。可如今,孫兒已是放不下她了。”
“你!”
平陽王妃驚訝地看他,孫兒竟是對季安瀾情根深種了嗎?
“魁兒,世間女子萬萬千,是祖母錯了,當初跟你說滿京城唯有她與你最匹配。是祖母淺薄了,如今看來她與你並不合適。她太好強,不溫和也不柔順,你與她不合適。”
“不,她合適。如今孫兒眼裡只有她,裝不下旁人了。”
平陽王妃愣在那裡,不知如何張口。
裝不下旁人的,也還有一個。
遠在宣州邊關的顧少晏,在這一日向平涼侯季茂忠表達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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