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聽了滿臉通紅,他這是又被對方罵了回來了。
不過他很快又罵了回去,說:“原生態的也好,總比三個腦袋的玩意兒清爽,弄不好一個腦袋上的嘴咬另一個腦袋上的嘴,那才真正叫狗咬狗呢!”
見類人姝又走了,餘慶感覺幕後的人很快要到前臺來了。
不過這次他還是猜錯了,不一會兒類人姝跑了過來,遞給他一個雞蛋一樣的東西,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餘慶見此情形,忙拉著堯丹她們快速離開了。
“相公,我們為什麼突然要走啊?”
餘慶也不回答,拉著堯丹她們三步並兩步往停車的地方走去。坐在車上之後,餘慶這才開口說:“看不出來嗎?八成人家惱羞成怒了。”
“我還真看不出來。”
“剛才類人姝給我雞蛋的時候神色慌張,顯然是她的主人發怒嚇著她了。還有,她給我的這個雞蛋不是隱喻讓我們快點滾蛋嗎?”
“那我們趕緊走吧,那些人看來不好惹。”
“現在絕對不能走,那等於火上澆油。我們坐在車裡是預防他們突然有什麼不利的舉動,那時好快點逃走。”
“他們敢!我用虛子槍把他們廢了!”
“沒用的。你知道他們這裡的水有多深嗎?來武的我們大機率是幹不過他們的。再說,我們只是想早點離開這裡,犯不著拉仇恨。”
“那怎麼辦,我們就這樣乾耗著嗎?嫦娥她們還在餚嶺等著我們呢。”
“現在他們肯定在等我們出招,藉機好好教訓我們一下。這時候我們偏偏偃旗息鼓,在這裡睡大覺。這就像有個人拿著一把大錘堵在路上等你過去,狠狠捶你一下,可你卻坐在遠處悠閒地喝酒吃肉…”
“反向消磨他們的銳氣。”
“對,有這麼個意思。我休息一會兒,你和嫦娥她們聯絡一下,看看她們那邊的情況。一定要把當歸看住,可別鬧出什麼亂子來。”
說完餘慶把頭枕到芙蓉腿上,讓她給自己做頭部按摩。
他閉上眼睛,思考著下一步行動。
芙蓉的手法高超,他感到全身都舒服極了,一會兒醒一會兒又進入了迷糊之中。正是這種完全放鬆的狀態,讓他很快對明天的行動有了一個初步的構想。
第二天清晨,他一邊靠在芙蓉身上吃著堯丹投餵的食物,一邊安排這一天的行程。
“你們今天背兩個鼓囊囊的大包裹和我去一趟北山。”
“相公,去北山幹什麼?還背兩個大包,這是要徒步上山?”
“是的,打鳥嘛,休閒活動當然是徒步。”
堯丹不解地問:“這時候去打鳥,相公,你頭腦沒發燒吧?”
“你們就不要問東問西了,照辦就是。芙蓉把揹包收拾好。”
芙蓉問:“可是.那揹包裡需要裝些什麼東西呢?”
“除了我今天的食物和水,其他什麼東西都行,但一定要裝得滿滿的,還要掩蓋好,不能讓人看出裡面是什麼。”
堯丹說:“我還以為弄兩個揹包是去裝獵物的…再說,我們沒打鳥的武器呀?”
“背上你的那把虛子槍。”
“相公,你瘋了,用虛子槍打鳥?你這不是扛著一隻大金澡盆去接一滴露水嗎?”
餘慶笑道:“如果那是一滴仙人露,也未嘗不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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