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輕輕敲了她的腦袋一下,說:“喂,傻丫頭,你走那麼快乾什麼?萬一我們爬到頂上去了,那幫傢伙還沒露面,我們倒是真幹還是不幹?
今天的重點在於虛張聲勢,又不是去搞偷襲。”
堯丹調侃道:“大不了我們真的打幾隻鳥回去給你烤了吃唄。”
“這樣,我們走到離那兒距離四分之一的地方,先停下來休息一下。
你呢,找個似明似暗的地方用虛子槍比畫幾下,瞄準塔的上面,假裝分析一下毀傷力度和最佳射角什麼的。”
芙蓉也假裝揹包十分沉重的樣子,走走停停。大家刻意選擇灌木叢等隱秘性比較好的路徑,擺出一副怕人發現了的姿態。
說實在的,餘慶現在在心裡一個勁懇請三頭人快點發現他們,因為這裡的路真的太難走了。
但是到了休息的地方,堯丹拿著虛子槍比畫了半天,四周還是什麼動靜也沒有。這讓餘慶懷疑他們是不是沒有發現自己的行動,或者看出了什麼了破綻。
演戲如果沒有觀眾,那就太不好玩了。
他讓堯丹解下三郎身上的揹包,把它放出去,一來先探探路,以免在後面路上有什麼防禦機關,二來也是故意打草驚蛇,讓對方快點出來。
不過這些措施似乎沒有什麼效果。這樣倒把餘慶整不會了。再這樣繼續走下去,萬一真觸發了他們的某種自動防禦系統,那就太不妙了。
儘管他斷定那些人暫時沒有取他性命的打算,可自動防禦系統就另當別論了,一旦感知到威脅,它們是按既定程式執行的,絕對不講客氣。
看來需要來點真的。他小聲問堯丹說:“你能不能只用虛子槍點一槍,隨便打下一個東西來,還要做到傷到他們的肉,讓他們有點痛,但又傷不了他的筋骨?”
堯丹說:“我只能說試試看吧。要想只點一槍就達到這個效果,你這是考我呢還是為難我呢。”
“為難你。辦不到我就把你扔在這裡。”
這時三郎也平平安安跑回來了。這表明路上並沒有路障。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在這麼重要的地方,他們不可能這麼近了還沒有防禦系統,弄不好是他們故意放水,因為看穿了他的意圖,或者就等他們靠近,好把他暴揍一頓。
堯丹還貓在那裡尋找目標,餘慶走到她身邊,小聲問:“怎麼樣,有沒有合適的攻擊點。”
堯丹說:“還沒有。那個建築物太結實了,想只點一槍就達到你要求的效果,幾乎沒有可能。也沒有外露的諸如供電主纜或者感測器等高價值的目標。”
“我們的那副眼鏡帶來了沒有,芙蓉?”
芙蓉忙說:“寶貝,你不是說隨便帶些什麼東西嗎,我不知道要帶上眼鏡。而且它好像在嫦娥她們車上…”
“算了。我只是隨口問問。”
餘慶知道局勢這樣僵持下去對自己很不利。可現在也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頂下去。
直到天快黑了,他們也沒有什麼進展。於是,餘慶只得吩咐芙蓉儘量找些深色的衣服出來換上,擺出一副要進行夜襲的姿態。
忽然,堯丹小聲叫道:“相公,快過來,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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