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玉渥膏,也要好好用,雖然以色侍人無可奈何,可美貌端妍憑空就能讓人心生敬重,也是不能忽視的。”“姐姐真是細心,什麼都為我考慮到了,我一定好好照著做,不辜負姐姐的這份心。”劉翠依感激地說。
“另外,避著你們家主君,能不見就不見他。”溫鳴謙說,“那些小妾愛怎麼鬧,隨她們鬧去,你只管保養你的。”
她說一句劉翠依便點一下頭,把她說的話牢牢記下來。
該到午飯時候張媽親自下廚,菜色雖不多,卻樣樣都是精品。
“這一桌子都是素菜,你嚐嚐看吃不吃得慣,以後你也要過這樣的日子了。”溫鳴謙笑著把筷子遞給劉翠依。
“張媽的素菜做的可真好,聞著就香。”劉翠依忍不住誇讚。
“這都是有方子的,照著方子做,誰都不會差。”張媽笑著說,“這個月您早中晚的食譜我都寫出來了,回頭只管讓趙媽媽按著做就是了。”
劉翠依吃完了飯,兩個孩子還沒玩兒夠,又玩兒了一會兒,想著還要到廟裡去,這才提出告辭。
溫鳴謙把她送到門口,直看到馬車走遠了,方才轉回來。
往裡走的時候張媽說道:“這周家大爺整日裡在外頭鬼混,怕是早腎虧了,還能生出兒子來嗎?”
“這就要看老天爺的意思了。”溫鳴謙說,“子嗣這東西也是命裡使然,誰能說的準呢?”
今天早上我忽然發現自己起不來了。
只要抬頭就視物模糊,噁心眩暈。試了幾次均如此,我於是害怕,以為自己腦梗。
但手腳並不麻痺,心臟也沒什麼不舒服。又覺得應該不算太嚴重。
我習慣早起,最晚五點半也起床了,這時候去醫院怕也只有值班的大夫。
我於是求助我的萬事通三姐,她在電話裡聽我說了症狀,直接就問我一句:“昨晚睡覺是不是沒關窗戶?”
我說沒關嚴,但是拉了兩層窗簾啊!她說:“你這是邪風入體了,拔罐吧!一罐下去你就能起來了。”
於是拔了個火罐,就在後脖頸上。
我的頸椎一直不錯,以前也拔過罐,半小時左右甚至時間更久也只是面板紅一點。這次沒到十分鐘,就已經全是血泡了,一個個大如玉米粒。還有許多小泡,看得密集恐懼症要犯。
不過四十分鐘後取下罐子,我就真的起來了,就是還覺得後脖頸發僵,但是已經不那麼頭暈噁心了。
只是身上說不出來的虛弱。
不放心又去了醫院,檢查了幾項,都說沒什麼器質性病變。
去看了中醫,也說是邪風入體,開了幾樣中藥,都是活血通絡的。
中午睡醒,還有些發僵,不過已經可以梗著脖子打字了。
雖然氣溫還高,但時令已經入秋了,親們要小心在意,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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