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嫂子。你別誤會。”
“誤會!人家兩口子,親親我我的在一起。你看不出來麼?
喔,這是下班晚了,大首長坐著輪椅也要親自去接!
多恩愛啊!
這裡還有你什麼事麼?唐雅竹,你要是不跟我們回去,我一輩子看不起你。”
嫂子越說越恨鐵不成鋼。
“雅竹,這就是你放不下的男人?”黑框眼鏡男陰鷙的聲音,像是暗夜裡的烏鴉嘶啞的鳴叫。
“不是,不是,向東啊,你聽嬸子說。這人都癱瘓了,怎麼能放不下呢?
雅竹就是善良,她同情以前他。這不是感情。”
唐雅竹的母親,極力安撫著男人,對方臉上的繃緊的表情一點沒有改善。
“陳向東,我們之前不是已經講清楚了嗎?我跟你的婚約就是父母包辦,你還是把我忘了吧。我們以後就不必再見了。”
“唐雅竹,我大老遠跑過來,給足你面子了吧?你不認就行了嘛?全廠人都知道我陳向東要跟你唐雅竹結婚了。你卻跟我說,你不認?”
那人上來死死抓住唐雅竹手腕,用力揮動著。
“你幹嘛?要打女人?還是女軍人?”
錢萊厲聲質問。
那男人明顯被她的“多管閒事”激怒:“我家的事,你管得著麼?女軍人?她是我未過門的老婆。
既然是我老婆,我就有權利管教。”
男人用力甩開唐雅竹,巨大的力量,帶著她被甩向顧撼川,差一點撲到他的輪椅上。
顧撼川手疾眼快,扶住唐雅竹。
二人四目相對。
顧撼川迅速放開了手,面色陰沉,按在輪椅上的手,骨節泛白,眼裡噴著火焰,卻仍然一語不發。
錢萊卻忍不了一點。
“嬸子,嫂子。你們都看見了吧。這個男人他是會打女人的。
你們真捨得讓我雅竹姐嫁給這樣的男人過一輩子麼?”
唐雅竹癟癟嘴,萬分委屈地凝望顧撼川。
她其實也在等待一個答案。
顧撼川,他還會像以前那樣,不管出現什麼危險,哪怕她只是被人嗆聲,也要護在她身前麼?
然而,未等顧撼川做何反應,唐雅竹的嫂子先朝著錢萊發了瘋。
“你是誰?我們自己妹子嫁人的事,輪不到你個外人插嘴。
噢,我知道了!你這是在顯擺,是吧?
做了顧撼川的女人,以為自己就是長官太太了!
我呸,顧家那就是個魔窟。我倒要看看,你嫁給這樣的男人,怎麼過一輩子?”
幾個人的吵鬧聲,驚動了周圍乘涼的鄰居。
眼見著人越聚越多。
眼鏡男知道再這麼糾纏下去,恐怕自己要吃虧。
到時候,不但人帶不走,反而被軍隊家屬扣個侮辱女軍人的大帽子,得不償失。
“唐雅竹,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你是跟我們回去,還是留在這,伺候這個癱子。”
他再次伸手想要去薅住唐雅竹的手腕,卻被輪椅上的顧撼川直接鉗住。
只輕輕往外一掰,那眼鏡男立馬疼的單膝跪在地上,哇哇大叫起來。
“你們看,軍隊首長毆打人民群眾啦!
哎呀,哎喲喲,我的手腕要折了~媽呀,救命啊!”
顧撼川這幾個月來的訓練成果有了顯著成效。現在掰個鐵,可能都易如反掌。
“陳向東,我以前就已經說過了,我永遠都不會跟你走。你死了這條心吧。”
唐雅竹的母親和嫂子一看陳向東並不是顧撼川的對手,撲過來拼命想要解救陳向東。
卻聽到顧撼川低沉卻極有力量的說道:“你給我聽好了。軍區不是你們鬧事的地方。軍人也不是你們可以隨意褻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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