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溫暖和溫泉成為我孩子的那天開始,我就從沒想過要把他們送走。
不管將來有沒有女人願意嫁給我,我也絕不會為了自己的感情,放棄他們。”
錢萊不否認這世間有好爸爸的存在,比如顧家二伯。
為了獨女顧珊珊,顧衛家中年喪妻之後,也沒有再娶。
他推掉過多少次主動示好的物件,婉拒過多少熱心人的撮合,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他始終守著一個原則:只要顧珊珊不受委屈,自己寧可一輩子不再續絃。
所以,她點點頭,回道:“我相信你的為人。不過,一個人帶兩個那麼小的孩子,你也很不容易!”
她這麼一提,喬慕霆才想起來。上次要不是她仗義執言,在馬奶奶面前解救了小溫泉,恐怕自己到現在還被馬奶奶矇在鼓裡。
“帶孩子,不容易。但我會努力做好他們的後盾,絕不讓他們受委屈。
上次馬奶奶的事.溫泉跟我說,是他‘最喜歡的阿姨’幫了他,我猜應該是你吧?我得謝謝你。”
二人相視一笑,這男人清逸出塵間帶著一股書卷氣。
跟上午在小院裡勇鬥歹徒時的矯健神風,倒是形成了反差。
他竟有這麼多面的氣質。
怎麼會突然覺得耳際灼燒?
錢萊不自覺的用手蹭了蹭耳廓,迴避他目若秋潭的雙眸:“現在,你找到幫你帶溫泉的人了麼?”
喬慕霆收回視線,點了點頭:“嗯。是我同事的嫂子,剛好家裡也有一個跟溫泉一樣大的孩子。兩個孩子,現在已經是好朋友了。”
“那我就放心了。”
錢萊欣慰的將千層酥放入口中,只不過一口過後,千層酥的渣渣卻留在唇邊。可她卻全然不知,一副嬌憨可愛的樣子,望著他笑。
喬慕霆不禁失笑,遞上紙巾,指了指自己的唇角,示意她擦擦。
錢萊這才想起來,喬慕霆剛剛給她的手帕:“這個手帕,還有你的水壺,我回去洗乾淨,再還給你吧。”
他本想說不用,可又一想,這樣就能再見她一次,便說道:“你可以來軍區總醫院找我。哦對了,見到溫泉那天,你是不是去過我們醫院?是自己身體不舒服,還是?”
喬慕霆剛問出口,咖啡廳的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拉開。幾名“黑西服”魚貫而入,後面跟著四五個外國人,在兩名華國人的陪同下走了進來,邊走還邊激烈地討論著什麼。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群人吸引了過去。
錢萊一抬頭,認出了其中一個華國人。
那人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與人交代了兩句後,便朝著他們的位置走了過來。
錢萊連忙起身相迎,臉上浮上一抹笑意。
二人剛交談了沒兩句,兩名外國年輕人也加入其中,四個人開始用英語交流。
喬慕霆眼裡卻只有錢萊一人。
她脊背如青松般挺拔,身形纖穠合度。站在那群人當中氣度合宜,不卑不亢,聲音宛轉悠揚。渾身上下散發著東方女性獨有的韻味,完全不失國際社交的體面。
說了幾句之後,就見一個外國人掏出幾張卡片遞到錢萊手中。那幾個人又說了幾句,齊齊向他看來。
對上錢萊的目光,喬慕霆感覺到,她可能正在陷入某種糾結,這個糾結似乎跟自己有關。
於是,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過去。
“江老師,這位是我的朋友,軍區總醫院的喬慕霆醫生。”錢萊為江駿馳和喬慕霆做著介紹,“慕霆同志,這位是《新城日報》的江副總編。我們都叫他江老師。”
隨後,她將手裡的請柬揮了揮,對他解釋道:“這幾位,是e國駐新市領事館的工作人員。為了慶祝領事館成立,將要舉辦一場舞會。他們想邀請咱們參加,怎麼樣,你有興趣麼?”
她無奈地笑笑,卻沒想到他接過請柬,說了句:“如果你可以做我的舞伴,那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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