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大門另一側送別好友的方文傑,一晃眼,怎麼好像看到自己妹妹跟著幾個男人進了旁邊的酒店大門?
不行,他必須得去看看。
另一邊,錢萊也正面臨著更大的危機。
她剛剛很不好意思的拒絕了花誠的邀請,望著他失落離開的背影正在發呆。
漸漸地,她感覺到身邊有個男人正向自己靠近。
她餘光一瞥,那人三四十歲的樣子,背頭長髮,髮尾微卷。一對母狗眼,兩條眉毛淡的快沒了顏色,可偏偏眉頭處各有一絲長長的眉須。
錢萊不由得心中打顫,這人的長相太詭異了。
“您是瀟然老師?”男人竟然知道自己?
錢萊下意識向旁邊挪了挪。
那人身上自帶一股陰氣,彷彿是從深山密林處走出的千年老妖。
“我是《都市日報》的記者,很幸會在這裡碰到您。”
那人將一杯香檳遞到錢萊手前。
她下意識想躲,可又一想,既然是同行,還是一個媒體大院的,日後必定抬頭不見低頭見。
這樣一個公開的場合,總不好下了人家面子。
於是,她客氣的接過香檳,並未喝一口。
“您發表的散文,我每篇都有拜讀。真想不到,原來瀟然老師竟然如此年輕貌美。我做記者也有二十年的時間了,以後還要多與瀟然老師探討。”
對方禮貌性的舉了舉杯,喝了一口。
錢萊下意識的與對方碰杯,也隨即喝了一口。
這時,身後忽然來了幾個年輕人,肆意的談笑,讓他們失了分寸,險些就撞到了錢萊。
那男人眼疾手快,一個跨步將幾人擋住,自己卻差點被撞得人仰馬翻。
“你沒事吧?瀟然老師。”
錢萊:興許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人家就是長得與眾不同了些,並不一定是個壞人。
錢萊搖搖頭,徹底放下了戒備心。
兩個人隨後暢聊了一番對現代主意文學的看法和見解,錢萊發現,對方還是挺有才華的。
幾輪下來,二人酒杯漸空。她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於是便開了口:“前輩,還沒請教您尊姓大名。”
那人微眯起雙眼,眼角顫抖了兩下,唇邊勾起邪魅一笑:“我叫劉世帆!”
劉世帆!
這名怎麼有點耳熟?
《都市日報》?
她想起來了,是送顧家上了頭版的那個記者!
錢萊心裡迅即有了不妙的感覺。
此時,不知為何,忽然心中翻滾起一片悸動,由下向上讓人心癢難耐。
尤其是下面,隱私深處,怎麼迅速出現異樣感?
頭也開始忽忽悠悠,眼前逐漸模糊不清。
她用力甩頭,卻看到對面那個“母狗眼”男人,正一臉邪淫地看著自己。滿臉寫著“你跑不掉了”的得意。
壞了,這酒被人加料了!
她終於意識到,這人靠近她,完全是不懷好意的!
她努力剋制著神志,想要向門口衝。衝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趕快回到空間,打一針。
然而,她這一路走來,實在艱難。
她所有的興奮點,好像都被點燃了。
大庭廣眾之下,若是不趕緊逃離人們的視線,恐怕她就要出大丑了。
劉世帆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他就是要讓她在所有人面前,自己脫光了衣衫,自己淫亂自己。
到時候,在場這麼多記者、名流,看她還怎麼在新市立得了足。
她不是愛出風頭麼?她不是最有潛力獲獎的作家麼?明天各大媒體頭版頭條,就讓她先成為人人唾棄的下流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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