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老遠,就看到錢萊像扯著一杆大旗一樣,拖著一個人向著他們這邊走來。
聲勢那叫一個浩大。
霍光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看到錢萊英武雄姿,還跟顧撼川開玩笑說:“你家巾幗英雄,這是要上陣殺敵麼?”
誰知道,走近了,才看清。
田二喜被她薅著脖領子,掙也掙不脫。
錢萊一抬眼,看到霍光輝和黎苒,停下了腳步。
“霍政委,黎大姐,你們來得正好。我正要去軍區找領導評理呢。”
隨後,錢萊把田二喜的話原封不動的學了一遍。
“霍政委,我要告她侮辱英雄。黎大姐,我請求您為我的朋友唐雅竹同志正名,洗刷冤屈,撥亂反正。懲罰造謠傳謠者。”
聽了錢萊的話,霍光輝氣的臉色鐵青,黎苒知道自己男人是什麼脾氣,一個勁兒暗暗捏他的手,讓他別動怒。
輪椅上的顧撼川倒是一臉平靜。然而,只有錢萊知道,通常,顧撼川的平靜,預示著山雨欲來。
還是黎苒首先開了口。
“唐雅竹同志調來我們軍區,是政治部做的政審和調動審批。
經過嚴格政審,唐雅竹同志作風嚴謹、遵守軍紀、黨紀,工作期間任勞任怨,是個誠懇工作的好同志
若是有人故意抹黑幹部,組織上絕不會手軟。”
“沒錯!你作為幹部家屬,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
顧副師長是保家衛國才受的傷。
就算他現在不能上戰場了,他還是我們最寶貴的磁暴專家。就連將軍們也都時刻關注著他。
豈容你們在這茶餘飯後的議論人家?”
霍光輝鐵青著臉。
所有家屬和孩子都嚇得不敢輕舉妄動。
“還有!”霍光輝一聲嘆息,滿眼無奈地望向田二喜,“本來,我們這就想去你家,通知你.”
田二喜似乎從霍光輝的表情裡,已經看到了不妙的事。
用力抓錢萊的手,也卸了勁道。
霍光輝搖搖頭,又嘆氣:“老郭,今天剛被轉到軍區醫院。他受了傷。”
田二喜徹底慌了:“老郭,他傷到哪裡了?重不重?會不會死啊?”
霍光輝壓低了聲音,用只有田二喜能夠聽到的聲音道:“恐怕以後他不能唉,你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
田二喜“哇”地一聲,癱坐在地,哭天搶地。
旁邊很快有察言觀色地高手,好像明白了什麼,與旁邊人低聲議論起來。
“傷到根本了吧?得,剛還笑話人家癱瘓,不能那啥了。結果自己男人那就傷了。”
有人忍不住笑:“這是不是就叫‘現世報’?所以以後得留口德,可不敢隨便胡說。”
“還不快去醫院。”霍光輝滿臉寫著膩煩。
田二喜反應過來,剛要往家跑,就聽見顧撼川冷厲暗啞的聲音,說道:“老霍,她侮辱完傷殘軍人和家屬,還詆譭革命同志。難道就這麼算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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