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鄰居們也鮮有徘徊在樓下的。
兩個人剛上車,喬慕霆一把就將人摟進了懷裡。
之前去米姐工廠,也是這輛車,也是兩個人坐在後排。可那會,喬慕霆甚至連大氣都不敢深喘一口。
回來的路上,他終於找到機會。趁她暈車,幫她按摩穴位,這才讓內心得到了些許安全感。
“瀟然,你知道我有多怕你會突然間的消失麼?”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喬慕霆將頭輕輕搭在她的肩膀。
“火車上你就突然消失了。那會我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只是,一想到,我們有可能再也見不到,我心裡就好彷徨。
好像看不到你,自己往前走的每一步,下一腳就會踏入懸崖。”
錢萊知道,他是太沒有安全感了。可能因為小時候的經歷,也可能是因為面板飢渴症。
“可是,喬慕霆,你現在的病已經治好了。你不再需要解藥了。
以後接觸異性也不會再有不適,你難道不想彌補一下這麼多年沒辦法接觸異性的損失麼?唔~”
她被他用唇封了口。
這還是他作為男朋友以來,正正式式的第一次吻她。
上次在飯店門口的親吻,算是確定感情的儀式,是情不自禁,情難自控。
而這次,是激情澎湃。他要今後每一日都為她獻上熱吻。
男人滾燙的薄唇扣上她的唇齒,她知道,自己就此便要淪陷了。
萊姐的手開始不老實,由上悄悄向下移動。
手掌劃過之處,盡是硬邦邦的肌肉,充滿了x張力。
只可惜,現在在車裡,萊姐完全沒辦法施展她渣女十三么的絕技,否則,定讓他三天三夜逃不出魔窟。
儘管如此,她的小手太不老實,終究還是挑起了喬慕霆的情慾。
“不行。”
他握住她嬌小綿軟卻特別淘氣的手,握在手心裡摩挲著,同時也更像是在剋制自己奔騰蹈海的慾念。
“喬慕霆,你可真剋制得住?”
她忽然升起了一股想要逼瘋他,欺負他的壞念頭。
“你怎麼還叫我喬慕霆?”
他把人重新扣回自己懷中,手掌在她腰間最柔軟的地方輕輕捅了一下,當作是對她小小的懲罰。
“我沒見過哪對情侶直呼其名的。”
“那我叫你什麼?慕霆?慕霆哥?霆哥哥?”錢萊壞笑著推開他,卻被他再次拉了回來。
一記熱吻落在她淨白的脖頸窩,讓她止了笑。
“我才不要做你哥,你可以叫我‘赫野’。其實,我原本應該叫‘喬赫野’。但是喬正山他給我取了名字叫慕霆。
在我心裡,其實更喜歡赫野這個名字,這才是屬於我的名字。
而慕霆,哼,只不過是喬正山自己的願望罷了!”
“什麼意思?”錢萊正了正身體,潛意識便覺得這裡面有故事。
“我也是後來,在我媽媽對他徹底絕望後才知道。我父親在跟我媽結婚前,原本有一個青梅,叫楊廷華。
慕霆——就是思慕楊廷華的意思。”
錢萊腦袋裡像是炸開了花。
“你父親一直思念的人叫什麼?”
“楊廷華——是京北大學的一個教授。只不過,前些年被下放到了農村,之後就再也沒有了訊息。”
錢萊死命回憶恩師楊廷華與她提起的那個曾經照亮她前路的人——
軍人、京北人、後來被家族安排娶了門當戶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