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掌門問。
“……不是她。”秦坤皺起了眉，有些意外，“她真的是為了那件法器才出去的。”
“這……怎麼會這樣？”
餘下的人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不禁面面相覷。
柳掌門低頭看向已經跌坐在那裡的趙凝。
她神情呆滯，眼睛雖然睜著但卻無神，像是隻有一副軀殼。
人還活著，但是神識卻是受損，以後就只能像個傻子一樣活著了。
“罷了，雖說泉靈一事與她無關，但是她私自用邪術煉器，也仍是犯了忌諱。這是她應有的下場，也不算冤枉了她。”柳掌門嘆道。
“是啊，血煉之術算是禁術，她也是罪有應得了。”
“咳，秦坤，是你動的手，你去把人送出門派吧。”有人說。
秦坤點點頭，“好，我去處理，不過用不用把她……”
“不必，已經是個傻子了，她沒有亂說的機會，留上一命吧。”柳掌門到底還是搖了搖頭。
之前搜魂那是形勢所迫，現在知道這事與她無關，倒是沒有必要滅這個口。
秦坤應了一聲，便帶著人下去了。
清月門附近的山中有很多山間村落，住的都是一些依附清月門生活的孤苦的人，他們修為低下，往往都是苦役。
這些人沒有心思去管閒事，況且趙凝也沒有開口的本事了，不用擔心會牽扯到清月門。
把趙凝扔到那裡，想來會有人管她一口吃喝，至於別的……
就看她自己造化了。
接下來的幾日，整個清月門弟子都感受到了門派內的焦躁氣氛。
那日搜查無果之後，上面並沒有放棄，每天都會再搜一遍，連地面都扒拉的不成樣子了。
但似乎一直沒有收穫，所以從掌門到副苑主，個個都是神情緊繃的，一副強忍怒火的模樣。
所有弟子都生怕觸黴頭，個個縮著脖子做事，但心中卻是好奇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並會私下偷偷討論。
“聽說是有弟子偷了門中寶貝，還帶著它跑了！”
“我聽說的是寶貝出在九幽泉，被人得了，所以九幽泉才會靈氣消退成這樣。”
“什麼？是誰幹的，好大的膽子啊，連寶貝都敢偷！”
“會不會是那些輪學的外人偷的？”
“不會，他們哪有那本事進得了九幽泉啊，就算進了，依他們的修為實力，也輪不上被他們得到寶。”
“我聽說是趙凝呢，她人都不見了，就是那天的時候不見的。”
“嘖，真是看不出來啊。”
陳嵐和劉峰走路時聽到有弟子這麼說，二人對視了一眼，皆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幾日被查的最多的地方有兩處，一處是九幽泉，另一處則是輪學堂這邊。
九幽泉是因為泉靈就是由那裡誕生，說不定在某個地方藏著，還未離開。
至於輪學堂，大概是清月門覺得外人的可能性更大。
不過不管他們找哪，都是一無所獲的，這一點從門內日漸嚴肅的氣氛上便能看出一二了。
按理說，清月門沒有懷疑到他們身上，而且毫無收穫這事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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