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選故意按住了她下凹的腰線,逗弄她。
裴妙睫毛顫動,她垂著頭,頭髮被霍選撩到耳後,露出修長白皙的天鵝湖,淡淡青色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楚。
唇瓣抿了又抿,最後說:“鬆開。”
霍選將她籠罩在懷裡,去親吻她暴起的青筋,低聲安撫她:“妙妙。”
他保證:“我以後不會再監視你了。”
“男人在床上的話,不能信誒。”裴妙強壓著喉間要溢位的吟叫,柔弱無骨地趴在他的懷裡。
“我的話可以信的。”霍選神色認真,他說了,他會改的,會控制自己的,他保證。
才怪。
裴妙瞭解霍選,他就是個陰鷙偏執的黑心蓮,表面裝得可憐兮兮,實則內心壞透了。
跟她一個樣。
果然,壞女人跟壞男人,才是絕配。
裴妙緋紅的唇瓣微微勾起,再也沒有矜持下去,軟綿綿地纏了上去,纏得很緊,恨不得兩個人永遠捆在一起不分開。
霍選烏黑的眸子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悄然的興奮,隨後掐住她的下頜,不管不顧地含/住她的下唇。
吻得急切又渴望。
交迭的呼吸滾燙如火,吹在他的臉上,像是被岩漿灼傷一樣。
“妙妙。”
他急急地呢喃著她的名字,想讓她保證永遠不分開,可最後還是沒說。
妙妙嘴裡沒幾句真話。
適合用來罵他,或者跟他接吻。
凌亂的長髮被汗水沾溼粘在霍選的身上。
衣服交迭著丟在地上,交纏間,她後面低低抽泣著。
“你還沒說,什麼時候開始監視我的?”迷濛間,裴妙忽然腦子清醒,兩隻手抓著霍選的臉頰質問。
霍選不太想回答。
但是明顯不可能。
於是,霍選回答得含糊不清:“很早。”
“很早是什麼時候?”裴妙追問。
霍選純黑的眸子頓了頓,眸地染上紅絲,上挑的眼尾泛著紅色,他聲音嘶啞:“就是很早。”
“霍選!”裴妙不滿意他這個回答,掐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地威脅他:“你要是不說,現在就不做了。”
“你回你的房間睡。”
“我說。”霍選瞬間改變了想法。
他眉眼低垂著,額頭上還暴起青筋,無法抑制地呼吸著,回答得慢吞吞,聲音微弱。
“大概是你住進來的時候吧。”
裴妙捕捉到了他的用詞:“具體點。”
霍選用手矇住了她的眼睛:“去年喊你住進來的時候。”
“……”
裴妙氣得牙癢,在他腰間擰了一把:“你真不要臉。”
“居然幹這種變態不要臉的事!”
意思就是,從她第一次住進,這房間裡面就有無數個監視器。
裴妙寒毛豎起,一想到自己的行為舉止,都在被監視者,就猛然升起一股後怕。
瞪著罪魁禍首,她低聲威脅:“霍選,我是認真的,如果下次被我發現,我真的會很生氣。”
“這次我原諒你。”
霍選低低地應著:“好。”
裴妙趁機提出要求:“你也原諒我吧。”
“我以前對你做錯的事,原諒我吧。”
霍選猛地頓了頓。
即使傷口癒合也會有疤痕,裴妙之前的幾次玩弄,真真實實給霍選留下了心理創傷。
導致他變得敏感多疑,還偏執病態。
霍選緊緊抱住裴妙,心底的包袱放了又放,可最後還是放不下,可是,他願意哄著裴妙,啞聲說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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