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喜歡平如還是巨如？”
“哈？”
“喜歡御姐還是蘿莉？”
“額……”
“喜歡黑絲還是白絲？”
“……”
“喜歡上面還是下……”
“……這跟卜卦有關係嗎？”
“當然有。”宋鳶一本正經地說道，“萬物皆有聯絡，命運的絲線，往往就藏在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選擇之中。”
李哲被她這套神神叨叨的理論給整不會了。
但還是耐著性子，回答了她的問題。
聽完之後，宋鳶再次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她沉默了更長的時間。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似乎消耗了巨大的精神力。
“我……大概明白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你身上出現的這種現象，在我們宇宙很常見。
“當一個生命體，獲得了超越凡俗的非凡之力時。
“他的命運，便會與整個宇宙的規則，產生某種奇妙的連結。
“這是一種等價交換。
“你獲得了力量，就必須承擔相應的‘限制’。
“自此往後，你將‘有所為，而有所不為’。
“一旦你的行為，觸碰到了那條無形的紅線。
“便會遭到來自命運的‘修正’，也就是你口中的……厄運。”
李哲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麼玄乎的理論，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你的世界，原本是一個被物理法則嚴格限制的，索然無味的世界。”宋鳶繼續說道，“但深淵的降臨，打破了這種平衡。
“那些在你們世界歷史中，流傳著的古老的，神秘的，強大的，虛構的存在，或許將逐漸化作現實……你，以及你們世界的那些‘覺醒者’，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的意思是……”
“根據我的卜算……你身邊，或許已經出現過類似的情況……比如，有的人，可能註定無法去遊樂園……有的人，可能註定無法談一場戀愛……”
宋鳶的話，讓李哲心中猛地一動。
他想起了因為覺醒而恰好無法前往迪斯尼的蘇璃。
也想起了被突然派去參加什麼全女集訓的白望舒……
難道……
這一切，都與冥冥之中所謂的“規則限制”有關？
“那我的限制，又是什麼？”李哲追問道。
“這……抱歉，我無法直接看透。”宋鳶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歉意，“命運的軌跡，充滿了變數……而你身上的變數太大，我實在是看不透。
“我只能根據你提供的線索，進行一些模糊的猜測。”
她看著李哲，那雙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關於你所不能為的事情，可能就是……你不能再坐飛機了。”
李哲嘴角一抽。
這算是個啥限制？
有這麼搞我的嗎？
宋鳶繼續補充，語氣帶著一絲不確定。
“不過我想，可能大概更恰當的說法或許應該是……”
她頓了頓，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不可通往更高的地方。
“不可……
“邁向星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