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聞言，恍然大悟。
原來是1號宇宙的內鬥！
自己這本臨時列印的《山海經》，竟然陰差陽錯地成了她們鬥法的核心。
有意思，真有意思。
他索性好整以暇地靠在座椅上，饒有興致地看起了戲。
眼看著兩個白富美為了一本破書爭得頭破血流，這種感覺……
嘖嘖，比親手幹掉幾隻精英怪還要舒坦。
拍賣臺上，宋鳶和粉衣女子的報價交替上升。
每一次加價，都伴隨著兩人之間無聲的眼神交鋒。
整個拍賣場的氣氛，也從最初的輕視和不解，逐漸轉變為對1號宇宙內部矛盾的好奇與震驚。
“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1號宇宙的人都瘋了嗎？”
“為了一本破書，至於嗎？難道那本書裡藏著成神的秘密？”
“管他呢，有好戲看就行了！”
甚至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機甲師，也抱著攪混水的心態，跟著喊了幾次價。
“嘿，我出18功勳！”一個來自4號宇宙的蒸汽機甲師大聲喊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
宋鳶和柳禕那兩道冰冷如刀的目光，便齊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眼神中蘊含的殺氣，彷彿能穿透資料投影，直接將他的蒸汽核心給凍結。
“呃……”
那位蒸汽機甲師被瞪得渾身一哆嗦，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訕笑著擺了擺手。
“那……那個……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有了這個前車之鑑，再也沒有人敢輕易插手她們之間的“神仙打架”。
價格，一路飆升至二十功勳。
當柳禕將價格抬到24功勳時，宋鳶的投影已經變得有些虛幻，顯然是精神力消耗過度的表現。
但她依舊深吸一口氣，幾乎是耗盡了所有氣力般，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報出了最終的價格。
“25功勳！”
這個價格一出，全場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粉衣女子看著宋鳶那副元氣大傷的模樣，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再跟下去，非但沒有意義，反而可能會暴露自己更多的底牌。
“呵呵，既然宋姐姐這麼喜歡，那妹妹我就成人之美，讓給你了。”
她輕笑一聲，優雅地靠回了座椅，不再跟價。
“25功勳一次！”
“25功勳兩次！”
“25功勳三次！”
“成交！”
伴隨著拍賣師那激動人心的落槌聲，這本在其他人眼中平平無奇的《山海經》，最終以25功勳的天價，塵埃落定。
【叮！交易完成，您的賬戶已入賬：25功勳】
李哲看著自己賬戶上，瞬間從5暴漲到30的功勳餘額，心情一片大好。
他看向身旁，那投影已經變得半透明，彷彿隨時會消散的宋鳶。
這姑娘為了得到這本書，可真是下了血本。
宋鳶在完成交易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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