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傻了多好,就沒人氣你了。”
姜願又開始嗆人,許廷知給她揉腦袋的手指加了點力氣,姜願瞬間蔫了,主動認錯:“錯了錯了,疼,許廷知你別太過分。”
許廷知一頓,“怎麼不喊小叔了?”
姜願默然,不答話。
“願願,如果你真的撞傻了,你猜我會怎麼樣?”
許廷知循循善誘,姜願願者上鉤。
“怎麼?把我扔大街上自生自滅?”姜願拍開他的手,自己摸了摸撞疼的地方。
許廷知已經坐回去,看著姜願的視線中隱著一份她看不懂的含義。
“把你關起來,讓你只記得我。”他似乎在開玩笑,可語氣無比真誠又認真。
姜願以為自己聽錯了,震驚地抬頭看他,一臉不可思議。
搞什麼?
她下車的時候還有點暈乎乎的,那句話一直在腦海中徘徊,她以為自己聽錯了,誰知剛剛許廷知又淡定地重複一遍。
姜願更暈了,她拿著東西下車的時候,許廷知還拉住她,問她要不要去趟醫院。
姜願:“你小瞧誰呢?”
許廷知:“......”
她走了一段路,似乎有感應回頭看了一眼,半落的車窗中那雙銳利的眼睛,正在溫柔地看著她。
姜願心跳不受控,她也說不來那種感覺,許廷知似是威脅的話語,可她並不害怕。
她沒說過,她也在許廷知去相親的時候出現過這種想法。
把他關起來。
許廷知眯了眯眼,看著她走在樹蔭下的背影,拿出一支菸放在手指裡把玩。
那是他偏激的本性,也是他最真實的想法,從她身邊逐漸開始出現圍著她轉的男性的時候,許廷知就陷入這種巨大的拉扯中。
他能認清自己的感情,卻受各種因素不能承認,當他看到有人灌她酒,下藥,想佔有她的時候,許廷知像瘋了一樣。
那些覬覦她的野狗,早就被他收拾得離開了州城,兒子大學退學,老子公司破產,做完這些也並沒有讓許廷知消氣。
他不止一次想過把姜願藏起來,他甚至想把姜願綁在自己身邊,不許見任何人。
只有他,在所有方面。
他發狠的時候想過就算姜願不喜歡他,他也不會放她走,只要在他身邊就好。
又回想起剛剛講這句話時姜願的神態,許廷知沒看到她的害怕,只是震驚。
看到姜願的身影已經離開,他笑笑把煙撂下,開啟車門下車,從電梯上樓。
他穿著襯衫西褲,路上人不多,有幾個過路的學生也總會回頭看他幾眼。
行政樓的保安都認識他,他找到辦公室門牌號,在辦公室門口他看到了一個人,雲洛林。
呵,還真是,狗皮膏藥。
許廷知不是多麼善良的人,他在遇到姜願之前,什麼沒玩過,什麼沒見過。
“廷知!”她站在門口笑著叫他,身著一襲紅裙,面板白皙似雪,黑色的長髮,就這樣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
許廷知首先想到的是會不會被人看到,又傳出什麼不好的東西,回頭姜願又要跟自己生氣了。
突然又想起了姜願後腦殼發紅的印跡,憂心之下,拿出手機開啟微信給姜願發訊息,不舒服趕緊跟說。
碰到頭不是小事情,再說姜願從小嬌貴得很,獨生女,來許家之前就是被爸媽捧在手裡的寶貝,小時候不小心摔一下碰一下就要哭很久。
身上還容易留疤,面板一捏就有紅痕,許久消不下去。
“廷知”她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