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學校裡別出去。
老艾同志為啥守在門口掃地,就是為了攔住一些別有用心的人。
何雨柱請來的幾個顧問老頭,大家都是輪流在學校大門口把守。
這算是何雨柱為這些老師營造的世外桃源。
要是前幾年,何雨柱肯定不敢這麼幹。
老艾他們能守住一時,守不住一世。
但現在,自從海棠花走後,其實大家都清楚。
也就是這兩年的事了。
大家都是咬著牙齒,支援著何雨柱的夢想。
何雨柱到了最角落的一個院子,這個地方很少有人來。
這邊圍牆外面就是景山,很多人不知道的是,何雨柱在這邊留了一道小門。
何雨柱對外面說的,留門是為了方便學生們去景山上面鍛鍊。
但外人不清楚的是,其實所有準備,都是為何雨柱的一個故人準備的。
他上前叩門,院子裡很安靜。
半晌,才聽到一個輕緩的腳步聲,走到了門後。
何雨柱低聲道:“是我,何雨柱。”
門閂響動的聲音。
等到門拉開了,出現在何雨柱面前的是一張儒雅的臉,一身中山裝,身體消瘦,胸口也是插著一支小白花。
他的身後屋簷下,一個婦女,正手忙腳亂的生著爐子。
婦女回頭,臉上一抹黑灰,卻是攔著鼻樑從中一道。
相當明顯,何雨柱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給何雨柱開門的人,回頭一看,也是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老婆子,這兒。”說話的人,就是剛才開門的人,他放何雨柱進門之後,關上門,這才對著婦女比劃了一下。
婦女聞言,也是相當粗魯的一摸鼻子,這下倒好,整個鼻樑都黑了。
“大姐,不帶您這樣的啊!你就是想唱花臉,也得對鏡子化妝啊。”何雨柱也是笑著說道。
“哎呦,這人啊,就是能做不能閒。
何主任,您說,我這好日子才過了多少年啊?
就把從小會的事情,給忘了。
這是真正腐朽了呀。”婦女沒有生氣,反而對著何雨柱自嘲了起來。
“正常,我現在再做菜,也是做不出年輕時的味道了。
怎麼屋子裡暖氣不足?還需要您生爐子?”何雨柱很重視這家人,都拿自己的廚藝開玩笑了。
“請,裡面坐。···不是,就是看著院中梅花,幾瓣殘紅。我想著來個煮茶賞梅的。
你嫂子這才想著生爐子的。”給何雨柱開門的人,看頭髮已經兩鬢斑白,有五十多歲的樣子了,跟何雨柱的稱呼,也算不上熟悉。
但何雨柱對這個人,卻是相當重視。
“大領導,您不愧是文化人,還有這雅興。”何雨柱笑道。
不錯,這夫妻二人,正是應該在南方,已經退休的大領導兩口子。
何雨柱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來四九城,有沒有報備過了。
何雨柱什麼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有朋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家裡住不下,安排到這邊單位宿舍裡面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至於大領導兩口子,什麼時候走,他也不問。
朋友之間,就是如此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