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的碰到糧站熟人,本來就是詐賈張氏。
他不能確信賈張氏會不會把東西藏在賈家,現在已經是確定賈張氏有問題。
但所裡同志能不能聯絡到何大清是個問題,畢竟何大清是自己走的,不涉嫌綁架,所裡在這個上面會不會下力氣查,何雨柱不敢確定。
那麼家裡丟了多少錢,丟了多少糧,就是說不清的事。
再加上院子裡牽扯,現在有所裡同志在,易中海這些人還顧忌點。
但等到所裡同志離開後,那幫老傢伙就會組團過來勸自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個時候不把丟的東西敲定,說不定易中海就敢勸他去所裡說家裡沒丟東西。
被子的事賈張氏沒反駁,
兩百萬新錢的事,賈張氏也沒反駁,說明何大清留下的錢還不止這個數。
而白麵的數量,賈張氏卻是反駁了,因為那本來就是何雨柱胡說的。
這年頭,大家買細糧都是幾斤幾斤的買,誰家那麼奢侈天天吃白麵啊?
何雨柱不再吱聲,而是看向夏同志。
夏同志揮揮手說道:“把這個女同志帶走吧!
何家屋裡的東西,我們已經記錄在冊了。
我們會跟何大清聯絡一下,然後清算何家損失。
這個,賈家是吧?她家還有什麼人?在不在這裡?”
劉海中上前表現道:“領導,賈張氏還有一個兒子,是易中海徒弟,現在不在院子。”
夏同志把目光投向易中海,易中海無奈說道:“賈東旭今早幫我喊完何雨柱後,去他物件家了。空著手走的,院裡不少人都看到了。老閆,是吧?”
易中海肯定要解釋,不然要是所裡把賈東旭當同謀抓了起來,把賈張氏逼急了,誰都說不清這娘們會不會胡亂說什麼。
何家的事不要緊,畢竟易中海也沒有進去偷,但別的事要是撂出來,易中海是真害怕。
易中海都是很無奈,他沒想到賈張氏平時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被一個傻子拿話一詐就詐出來了。
這種事要是咬緊了不認,錢上面,白麵上面都沒寫何家的名字,只要咬死了不認,所裡同志也拿賈張氏沒辦法。
等到所裡走了,再勸勸傻柱,最多賠他兩個錢,那事情就能大事化小了。
結果,現在數額一定下來,事情想小也小不了。
賈張氏也沒辦法,她剛才跟易中海透過眼神商量過之後,已經決定把這個事背下來了。
事情大小就是這段時間賈張氏的心裡活動,何雨柱剛才說的又快又準,被子是有數的,錢財賈張氏沒來得及數,但看那個數量應該不止二百萬。
賈張氏還心裡暗笑,認為自己佔便宜了。誰能料到,何雨柱突然虛報白麵數量?賈張氏一時不注意,就下意識的反駁。
賈張氏狐疑的看向何雨柱,卻見何雨柱一臉懵逼的樣子。
何雨柱伸手抓著腦袋嘀咕道:“難不成人家記錯了?把別人家買的白麵記到了我老子頭上。”
何雨柱的這番做作,不光讓賈張氏消散了疑惑,就是邊上的夏同志,也打消了對何雨柱的懷疑。
因為夏同志要是復一下盤的話,就會懷疑何雨柱的針對性太明顯了。
今天何雨柱不先回家,反而先去所裡找他們作主,其實都已經表明了態度。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種事,現在何雨柱是受害者,夏同志他們還不會多想。
但要是何雨柱連挖坑都會,夏同志真要細查一下何雨柱是不是某些人的下線了。
還是那句話,這年頭,對一切可懷疑者,夏同志這些偵查員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