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的前車廂內,一種難以名狀的詭異氣氛瀰漫在空氣中。
這裡本是列車長掌控整列火車執行的中樞,此刻卻淪為了陰森恐怖的惡鬼巢穴。
原本整潔的餐桌上,此刻擺放著一具慘不忍睹的軀體——正是列車原本的列車長。
他的衣物破碎,血跡斑斑,昔日的威嚴已蕩然無存。
顯然,他已慘遭不幸,成為了這群惡鬼的盤中餐。
童磨和半天狗兩人,此刻正如同野獸一般,狼吞虎嚥地撕咬著列車長的肉體。
他們的臉上、手上,甚至嘴角都沾染著鮮血,眼中閃爍著野獸般兇狠而貪婪的光芒。
他們的舉止中,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作為人類的模樣,化為了只知殺戮與進食的惡鬼。
牆壁上、地板上,到處都是飛濺的血跡,彷彿在講述著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多麼慘烈的屠殺。
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話說回來,有必要這麼大動干戈嗎?對方只是個小姑娘,我一個人綽綽有餘。”猗窩座,這位位列上弦之叄的強者,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
由於雲曦向鬼舞辻無慘透露了禰豆子的存在,使得這位鬼王大為欣喜,當場便將雲曦擢升為上弦之陸。
這一舉動不僅讓雲曦在鬼族中的地位驟然提升,更讓她成為了眾矢之的。
為了確保這次行動能夠萬無一失,鬼舞辻無慘還特意勒令其他上弦之月一同前來協助。
他們各自懷揣著不同的心思和目的,但在鬼舞辻無慘的威嚴之下,卻不得不暫時放下成見,共同為這次的任務而努力。
然而,雲曦並沒有向鬼舞辻無慘透露藍色彼岸花的真面目。
她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特別是在面對鬼舞辻無慘這種喜怒無常、心思難以捉摸的傢伙,更需要保持一份警惕和底牌。
藍色彼岸花作為她手中的一張王牌,不僅關乎著她的生死存亡,更可能是她未來翻盤的關鍵所在。
她明白,一旦鬼舞辻無慘對她失去了興趣或者認為她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她的生命也將隨時面臨威脅。
因此,她必須時刻保持警惕,為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而藍色彼岸花,就是雲曦為自己準備的那條後路。
“現在到場的有多少人了?”黑死牟沉聲問道,他的六隻眼睛緊緊盯著窗外,彷彿能洞察一切黑暗與陰謀,對於其他瑣碎事務,他顯得漠不關心。
玉壺則靜靜地展開了他的領域,宛如一張無形的網,細心地感知著列車周圍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動靜。
“鬼殺隊的炎柱到了,還跟著幾名鬼殺隊的成員。”玉壺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絲戲謔。
玉壺的話音剛落,半天狗的臉上就露出了一個扭曲的表情,似哭非哭,他的面容因此顯得更加醜陋可怖。
“只有這點人嗎?”猗窩座冷冷地問道,語氣中透露著一絲失望。他和黑死牟一樣,都是渴望戰鬥的狂熱分子,只有足夠強大的對手才能讓他們感到盡興。
玉壺嘿嘿一笑,隨手一揮,運用血鬼術在眾鬼面前展現了一幅立體的地圖。
這幅地圖精細入微,彷彿將列車周圍的一切都納入了其中,讓眾鬼對即將到來的戰鬥有了更為直觀的瞭解。
地圖上,列車如同一條巨大的爬蟲,緩慢而堅定地前進著。
而在列車的前方,幾名紅色的小點緊緊地聚集在一起,如同一群即將發起攻擊的猛獸。
這些紅點,正是代表著他們這些惡鬼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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