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樹正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看著手裡的一份新聞,新鮮出爐的娛樂圈新聞,不過這個新聞看的滕樹一頭霧水,畢竟滕樹是有一些搞不懂,自己都已經沒拍電影那麼久了,為什麼影視圈的這些人還是記得自己,甚至還寫了這麼一個惡毒的文章來攻擊自己?這讓滕樹看的一頭霧水,不過滕樹也有一些氣惱,畢竟這一次的這個傢伙說的特別直接,也特別的難聽,甚至還有一些諷刺他買了別人的劇本,這讓滕樹有一些無奈,他頂多也就是想要把恐怖片呈現給這個世界,而且這個世界也的確沒有這些劇本。
【《滕樹導演:從“先鋒藝術家”到“人間蒸發”的魔幻現實》
聯盟的電影圈向來不缺“奇人異士”,但滕樹導演絕對能在這份名單上佔據一席之地,他曾經是社交媒體上的“先鋒藝術先鋒”,是電影節紅毯上的“話題之王”,是影評人口中“最具爭議的新生代導演”——當然,這裡的“爭議”多半是指他那令人窒息的審美、不知所云的敘事,以及把觀眾當傻子的自信,然而,半年多過去了,這位曾經高調到恨不得每天發十條微博闡述“電影哲學”的導演,如今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一條動態都沒有,這不禁讓人想問:滕樹導演,您是去拍電影了,還是去重新學習怎麼拍電影了?
一、“先鋒”還是“先瘋”?滕樹的電影宇宙
滕樹導演的“藝術生涯”始於幾年前,當時他的處女作《死寂》憑藉其“顛覆性的敘事結構”和“對人性最深刻的探討”(影評人原話)一舉成名,當然,普通觀眾看完後的反應是:“這拍的是啥?為什麼那麼多跳臉驚嚇?”但滕樹導演並不在意,畢竟在他看來,觀眾看不懂才是藝術的高貴之處,此後,他的電影風格愈發追求跳臉恐怖,後續的《鬼來電》《咒怨》都是滕樹的集大成之作,不過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英武,滕樹導演還拍了《活埋》以及《楚門的世界》這樣的電影,但是我深表懷疑這些電影到底是不是滕樹導演自己的劇本和自己的導演,畢竟這樣的風格跟滕樹的人生經歷不太一樣。
滕樹到底是故弄玄虛,還是無病呻吟?這一點從後面的《山村老屍》《富江:無限制》就能看出一二,這些電影的共同特點是:看不懂、不想看、看了想罵人。但滕樹導演對此毫不在意,因為他深諳一個道理——在社交媒體時代,爭議就是流量。只要有人罵他,他就贏了。
二、“忙碌”的導演,神秘的消失在巔峰時期,滕樹導演的微博幾乎每天都在更新,內容包括但不限於:“死寂殺青,敬請期待”“從廣告人的角度評測影視圈新風”“下一部電影已經在籌備中,將會徹底顛覆電影的定義!”這些離譜的東西,不過我們也能看出,這些可能有一部分是他的運營團隊自己承當的,所以滕樹導演還是有那麼一些值得委屈的地方,然而,半年前的一條微博成了他的“遺言”:“暫時休息一段時間”從此,他就像被外星寶可夢給綁架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趣的是,就在他“閉關修煉”期間,他的公司卻依然高質量的推出了一些經典作品,而這些作品也都沒有滕樹的頭銜,而他的社交媒體賬號也停更至今,粉絲們從最初的翹首以盼,到後來的疑神疑鬼,再到現在的徹底放棄,整個過程就像一部黑色幽默電影——只不過主角是滕樹自己。
三、“沒電影拍”就裝死?滕樹的“藝術家式擺爛”
滕樹導演的消失,讓業內人看得很明白:不是他在“暫時休息”,而是他壓根沒東西可拍了,畢竟,拍爛片容易,拍好片難;炒作容易,交片難,之前滕樹導演更是憑藉著《咒怨》的公益票房這些,成功的讓咒怨成為了影史上票房最高的電影,所以滕樹覺得自己已經有了足夠多的功勞,可以肆意的揮霍了,不用繼續拍攝電影,畢竟這樣會暴露他的真實水平,於是,滕樹導演只能選擇“裝死”,畢竟,承認自己拍不出電影太丟人,不如直接消失,讓時間沖淡一切,說不定過幾年,他還能跳出來搞個“十年磨一劍”的噱頭,再割一波韭菜。
四、“窮途末路”還是“窮得只剩套路”?滕樹的“藝術生涯”完美詮釋了一個道理:在電影圈,忽悠比實力更重要,只要你會炒作、會包裝、還會收購一些不錯的劇本,那麼你就能混得風生水起,但問題是,忽悠一次兩次可以,次數多了,觀眾也不是傻子,如今,他的名字已經從各大電影節的日程表上消失,他的公司官網也只剩下一個“正在更新”的頁面,而他的社交媒體……嗯,最後一條動態還是半年前的“暫時休息”,或許,滕樹導演現在正躲在某個角落,一邊吃著奢侈的牛排,一邊思考“電影的真正意義”。
又或許,他已經徹底放棄電影,不過那樣反而是影視圈的幸運,畢竟我們實在是受夠了這樣的蠢貨導演,還有他那可笑至極的跳臉恐怖片驚嚇,以及他自吹自擂的恐怖片定義者身份?無論如何,我是支援滕樹導演永遠離開這個圈子的,畢竟影視圈需要這樣清靜的環境,而不是每天鬧騰的跟菜市場一樣。】“這個傢伙是誰?我認識他嗎?”滕樹沒繃住,看著一旁的索羅亞克問了一句,而聽到滕樹的問題,索羅亞克也難得的沉默了那麼一下,接著這才支支吾吾的給出了一個回答,聽著索羅亞克的回答,滕樹也頓了一下,因為他這才知道,這位新出現的,言辭非常激烈的影評人,竟然是一個網紅美女影評人,叫美雅不會誒呀,對方從做電影吐槽開始起家,適當的時候憑藉自己的美貌成功續了一波熱度,搭上了網紅的快車道,不過聽說對方非常專業,不苟言笑,她直播間那些氪金不少錢的大佬,都約不到對方,對方自稱【非常保守】的女人。
滕樹嘴角抽了抽,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都不認識這些人,這個人就瘋狂的攻擊自己,一般的攻擊滕樹都不會放在眼裡,畢竟身為公眾人物,想要不被人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不是惡劣到了某些讓人作嘔,完全是徹頭徹尾抹黑的程度,滕樹對於這些東西也都是不那麼在意的,但是他非常反感別人惡意抹黑自己,做噁心的事情來吸引眼球,然後還靠著這些賺錢的人,畢竟這樣的人惡搞已經太過低俗,超出了滕樹能夠承受的極限,所以滕樹面對這樣的情況,自然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處理方法。
“讓法務部的把她告了,這不是神經病麼?我做啥了,我都沒拍電影那麼一段時間了,還要被這些人拉出來攻擊一下,這些人是不是瘋了?”滕樹非常的不滿,他做錯啥了?啥都沒做錯啊,所以滕樹就懷疑,這個傢伙恐怕是收了別的公司的錢來惡意抹黑自己,想要打擊自己徹底退出影視圈的,但是滕樹可懶得答理這種神經病,他這個體量,跟對方回一句,都會給對方繼續帶來熱度和流量,所以直接讓法務部的出手是最好的,想到這裡,滕樹又補充了一句,讓得文公司法務部來出手,幽靈公司的法務部雖然也不錯,但是論薪資論業務水平,得文公司的才是真神。
這間高檔公寓的房間,乍一看彷彿是可愛風格的童話世界,牆壁上繪有淡雅的卡通壁畫,粉色調的窗簾隨風輕舞,一盞盞精緻的吊燈像極了童話故事中的魔法燈籠,寬敞的客廳裡擺放著一組白色皮質沙發,柔軟的坐墊上散落著幾個色彩鮮豔的抱枕,一張大理石茶几冰涼透亮,上面陳列著一些設計感十足的擺件和一束鮮花,然而,這一切的華麗與溫馨並不能掩蓋房間內空洞的事實,儘管傢俱齊全,卻沒有任何生活痕跡,沒有隨手放置的書籍,也沒有家人合影或任何個人收藏,一切都井然有序得不像是日常居住的地方,牆角一個昂貴的音響系統孤零零地佔據一隅,靜默無聲,彷彿在嘆息著房間中缺少了生氣和音樂。
房間裡的每一個物件都顯得異常嶄新,彷佛未曾被觸碰過,金色的邊框裝飾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卻照不出一絲家的溫馨,地毯上沒有孩子的足跡,也沒有寵物的痕跡,一切都被保持在最完美的狀態,就像是一座展示廳,而非一個溫暖的家,透過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見外面城市的霓虹燈光,它們與房間裡的寧靜形成鮮明對比,夜風吹拂過窗簾,偶爾帶來一絲街角的喧囂,但這些聲音無法穿透這間公寓厚重的門扉,更無法填補房間中那無形的空缺,在這個看似富麗堂皇的空間裡,財富的象徵隨處可見,但家的氣息卻無跡可尋,空洞的感覺從四壁之間蔓延開來,即便是最精緻的裝飾,也無法掩蓋這一事實——這裡,沒有愛,沒有生活,只有冰冷的物質展示。
但是這裡卻是美雅的家。
美雅突然接到律師函,心頭一驚,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顫抖著雙手拿起那封信,眼睛緊緊盯著函件上的字跡,彷彿函件裡隱藏著某種不可言喻的恐懼,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喉嚨裡傳來一聲聲抽泣的聲音,像是哽咽的泣鬼,美雅的眼神迷離而恐懼,彷彿在尋找著一線希望的出口,但卻四處碰壁,陷入了深深的恐慌之中,她不停地眨眼,似乎在試圖擺脫眼前的恐懼幻境,然而每一次眨眼都讓她感到更為絕望,她的嘴唇顫抖著,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像是被恐懼所緊緊壓抑著,美雅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受到了不可名狀的威脅,她不敢動彈,彷彿害怕一舉一動都會招致災禍,此刻的她,像是被困在了恐懼的深淵之中,找不到一絲逃脫的機會。
“不對,不對,不是這樣的,按理說,滕樹導演不應該是會感覺我是一個有趣的女人麼?明明小說裡,電影裡都是這樣的,到時候我就可以獲得滕樹的青睞,然還展現我的天賦,被滕樹娶回家,然後成為豪門太太.但是為什麼他理都不理我,還起訴我?”美雅咬著自己的手指,她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律師函,得文公司法務部發來的,滕樹是認真的,認真的想要把她送到監獄裡,一想到自己那麼年輕,還有身上的商單以及那些合同背後的違約金,美雅就感覺渾身軟軟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不應該啊?美雅研究滕樹研究了一段時間了,她覺得滕樹就是最為完美的金龜婿,畢竟滕樹真的非常有錢,是特別有錢的那種型別,而且為人和善,這樣的有錢人,應該見多了那些各式各樣的女人,對於自己這樣特立獨行的女人,不應該覺得很有趣,然後來一個霸道總裁強制愛的劇情麼?到時候自己就能欲拒還迎,然後來幾次她逃滕樹追的戲碼,最終讓滕樹抱得美人歸,這樣的道路,美雅計劃了很長時間,想要做這樣的事情很久了,她為此計劃了很久,甚至都做好了一整套的預案,但是滕樹卻不按套路出牌!“完蛋了,完蛋了。”美雅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想要反抗,卻沒反抗的辦法,她刪了推文道歉也沒有用,滕樹方面的律師團隊截圖做好了證據鏈,然後她連滕樹的面都見不到,然後就被送上了法庭,因為侵犯名譽加上滕樹的勇氣勳章,所以被頂格處罰,判了七年,緩刑兩年。
雖然看著不重,但是這樣的罪責能夠有這樣的判罰結果,已經算是非常的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