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再去查下一家,一直來到最後一家,兩口子正在床頭打架呢,何雨柱也就沒有多檢視。
一抬頭看已經來到了衚衕最深處,這怎麼沒有找到張勇的家,難道王松記錯了?
何雨柱剛想離開,心頭忽然想到了一家,就是家中只有女主人在躺在床上表演挖呀挖的那一戶。
其餘的人家有老有少,兩口子幾乎都在,即使男主人不在,女主人的年齡也對不上。
能對上的年齡的只有那位風騷的少婦。
想一想也是,現在還是軍管的時候,何雨柱害怕晚上出來溜達遇到壞人來的就比較早,眼下張勇或許還沒有下班,家裡只有他媳婦在。
是不是隻要再檢視一下就行了。
剛才放出精神力的時候,只是檢查屋子裡面的人員,沒有檢查周圍的環境,正好看到激情四射的表演,也就沒有多看。
從衚衕裡面往回走,來到少婦家戶外,再次放出精神力檢查。
少婦已經重新清洗,正躺在床上假寐,煤油燈下,屋子裡有些昏暗。
屋子不大,倒是收拾的比較規整,菜櫃裡雞魚肉蛋都有,很快就從衣櫃裡邊的衣服上可以判斷出來,這裡是張勇的家。
既然找到了正主,事情就好辦了,等過了一段時間,自己和他的衝突,平淡之後再想辦法,套個麻袋把張勇打一頓,給自己出出氣。
雖然自己依靠能力過了關,不過,對張勇的恨意並沒有減少多少。
好不容易認了一個關心自己疼愛自己的師父,這差點就被張勇給搞砸了事情。
心中胡亂想著把張勇的家檢查一遍,然後就把何雨柱給嚇壞了。
在床板下面有一個布兜,裡面竟然藏了一把盒子槍,還有一些子彈。
解放前散兵遊勇眾多,散落了不少的槍支在民間,這才剛剛過了兩三年時間,明天還存有了大量的槍支彈藥。
按理說出現一把盒子槍也沒有什麼問題,很多人之前都會搞一些留著防身。
可是在牆角的地下有一個暗格,裡面有一個布包,裡面有金條大洋。還有一個小的日記本。
如果要是別人,根本不可能發現這處暗格,哪怕知道在屋子裡面有人的情況下,也不可能把東西拿出來。
不過這一切對何雨柱來說根本不是個事,一伸手,那個日記本就消失在暗格裡,然後直接出現在何雨柱的手上。
何雨柱雖然早就有所懷疑,不過開啟日記本之後還是嚇了一跳。
日記本上羅列了兩列。
前面寫的是暗語,後面寫的是解釋意思。
家中有槍存錢也都罷了,很多人家都有,可是這個日記本就太讓何雨柱驚悚了。
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兩個月的時間,抓敵特已經是日常生活中常見的一件事情。
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管委會也不會在各個四合院裡面推行管院大爺大媽的制度了。
即使是白天,現在也經常能聽到一些響聲,在這個時候能夠動用槍支的也只能是抓敵特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在電視劇裡見的多了,可當真的證據出現在何雨柱手上的時候已經嚇得兩手有些發抖。
自己竟然在張勇的家裡搜出了手槍和密碼本,這才發覺自己竟然距離敵特如此的接近。
難道張勇就是那個敵特?
何雨柱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後顫抖著雙手,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結果。
深吸一口氣,定了神,然後再展開精神力把手中的日記本送回暗格裡面。
“嚇死我了。”
何雨柱拍了拍胸口,連忙往衚衕外走。
慌里慌張的回到了四合院,躺在床上一直都是胡思亂想。
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何雨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距離敵特如此的接近。
看來最近報復張勇的事情只能就此偃旗息鼓了。
不過何雨柱很不甘心,被別人欺負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是自己的性格。
很快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張勇給揪出來,自己不能出頭調查捉人,但是自己可以舉報呀。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早早地就起來收拾,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晚上就可以把房子給修好。
易大媽站在屋簷下問:“柱子,雨水呢,怎麼早上沒有看見她?”
“我把他送親戚家去了。”何雨柱隨口說。
“你們家在城裡面也沒有親戚呀,去鄉下了?”
“差不多,反正我不能把她賣了呀。”
何雨柱並不想多說,也也不想說的太細,轉身進了屋子。
易大媽有些生氣:“哎,今天柱子怎麼回事?吃槍藥了?”
“你管他那麼多?還能真的把雨水給賣了呀?”易中海從屋裡面出來有些嫌棄的說。
“我這不是擔心他一個男孩子帶妹妹會委屈了雨水嘛。”
易大媽有些擔心的說:“你說雨水被送到鄉下會不會受委屈呀?”
“他爹不管,她哥不管,伱操這麼大的心幹嘛?”易中海沒有好氣的說:“柱子手上錢多著呢,你就別問了。”
“唉,我這不是擔心小雨水嘛。”
何雨柱收拾一下,然後就離開了家,很快來到管委會外面。
自己認識的人不多,也就是管委會的李長纓主任和田棗這個街道的積極分子了。
來到門衛處,何雨柱問:“大爺,李主任上班了嗎?”
“還沒有。”老大爺叼著菸捲戴著老花鏡,正低著頭看著報紙。
“那田棗來了嗎?”
“也沒有。”老大爺依舊沒有抬頭。
何雨柱無奈,坐在大門不遠處的臺階上等著。
過了一陣,就看到田棗揹著一個繡有五角星的布包,過來上班。
何雨柱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然後迎上去:“田棗姐,早啊!”
“你也早,這是有事?”田棗問。
何雨柱點點頭:“是有件事要找你。”
“那好,你跟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