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穿:速通諸天從打爆大筒木開始

第73章 遇鬼!強大到令人恐懼的實力!【

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真的能從這個男人手底下存活嗎?

猗窩座也面露絕望。

為什麼這個男人可以用肉身抗下自己所有的攻擊?

他難道真的不會受傷?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人存在?這不可能!

即便是無慘大人,我也有自信讓他受傷的!

鬼才是最偉大的生命,是最高層次的進化,也是唯一的天選!人類只是被淘汰的螻蟻而已!

陷入癲狂的猗窩座雙瞳猩紅,表情愈發狠戾猙獰,身上的鬥氣如同火焰熊熊燃燒,居然在一定程度上,擋住了那股如同太陽的光芒。

童磨眼中精光一閃,他看到了生的希望!

終於下定決心,和猗窩座一起搏命。

空氣的溫度驟然下降,就連童磨身後的地面也凝結出一層厚厚的冰霜。

“你們兩個真能折騰,乖乖的認命,還能少受點痛苦。”楚陽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又搖了搖頭道:“得讓你們受點懲罰才行,不然那些枉死的生命也太可憐了的。”

“別用那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跟我說話,你以為你是無慘大人嗎?”猗窩座徹底爆發,竟然頂住身上恐怖的壓力緩緩站起,漸漸呈現出與楚陽分庭抗禮的氣勢。

楚陽不禁露出欣賞的表情,作為一名戰士,猗窩座很完美,他的鬥志和他的意志都是上乘,在十二鬼月之中,只有他和排名第一的黑死牟能稱得上強者。

飽受折磨的童磨趁機逃離楚陽的魔爪,心有餘悸的退到一個安全的距離,剛才想要和猗窩座一同夾擊楚陽的想法,又逐漸消散,他想逃走,卻又有點猶豫,陷入兩難的境地。

此刻的他,傷勢並沒有好轉的跡象,原本英俊的臉就像一張破布掛在脖子上面。

這種感覺真的與被太陽嚴重灼燒後,如出一轍!“這傢伙的呼吸法有問題。”

意識到這一點的童磨腦海裡忽然閃現出自己從未見過的場景。

畫面中,他的面前站著一個身穿紅色羽織,帶著紅日耳墜,頭髮呈紅黑色的男人,那個男人站在黑暗之中,漠然的凝視著自己!

深藏於細胞裡的恐懼驟然爆發!童磨忽然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的記憶,而是……

鬼舞辻無慘的記憶!

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把無慘大人逼到了絕境?腦海中出現這個問題的時候,童磨下意識的望向楚陽,表情愕然。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就是嗎?與此同時,猗窩座正在浴血奮戰,他流出的血液染紅了整片街道,反觀楚陽,乾乾淨淨,根本不像在經歷一場大戰。

無論楚陽是折斷自己的胳膊,還是打斷自己的腿,猗窩座都能在幾個呼吸間恢復傷勢,但看見自己的攻擊連對方的衣角都不能損壞,意志堅定的猗窩座內心還是生出了無力感。

此時,在一旁觀戰的香奈惠注意到了猗窩座臉上閃過的疲憊,感到一陣快慰,暢快的大笑道:“很絕望對嗎?現在終於輪到你們這群怪物來感受這樣的絕望了啊!”

“但你們的絕望根本比不上普通人遇見鬼時感受到的絕望,比不上大多數鬼殺隊隊員和你們戰鬥的絕望!”

“好好感受!帶著這份絕望墮入地獄吧!!!”

香奈惠的聲音非常刺耳,點燃了猗窩座的怒火,也點燃他僅剩的勇氣,他毅然決然的發動最後的全力攻擊。

“破壞殺·終式!”

猗窩座的鬥氣化作漫天羅針飛舞,猶如一場傾盆大雨對準楚陽迎頭落下!

楚陽緩緩走向猗窩座,每走一步,周遭都會遭到針雨的洗禮,地磚碎裂,眨眼間成為廢墟。

當楚陽毫髮無損的站在猗窩座面前的時候,童磨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除了逃,他再也沒有其他的念頭。

這位高坐在上弦之月第二位的惡鬼,終於體會到成為螻蟻的感覺。

“猗窩座,你就在這裡好好的沉睡,我會向無慘大人報告你的英勇。”

似乎是覺得過意不去,童磨離開的時候,嘴裡唸唸有詞。

可是一陣花瓣被風吹來,正好落在他的面前。

童磨神情僵硬。

他一抬頭便看見香奈惠笑意盈盈的臉,帶著嘲弄的意味。

“我不會讓你離開這裡的。”香奈惠語氣篤定堅決,還有過去這些年對鬼積攢的憎惡。

童磨氣的快瘋了,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阻擋自己?

他陰沉著臉,臉上掛著殘忍的微笑,“你以為你是誰?他可以殺我們,不代表你也可以。”

“沒關係,等他殺完那隻鬼,馬上就輪到你了。”香奈惠漠然的說道:“最壞的情況,不外乎我死在你的手上,只要你沒機會逃走,我無所謂。”

童磨深吸口氣,眼前這個女人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自己肯定沒辦法輕易走脫。

……

猗窩座愣愣的看著楚陽,他距離自己僅有一步之遙,但眼前這個男人卻像端坐在雲間的神明,讓人不自覺的想要仰視。

可是猗窩座有自己信仰的神明,所以楚陽的出現,狠狠的動搖了他的信念。

對於戰士而言,信念的動搖比身體受傷還要嚴重,這是無法恢復的傷口。

“為什麼你會如此強大?”

猗窩座再次發出自己的疑問,質疑的卻是自己一直以來堅定的信念。

原來,鬼並不是人類進化的表現,人類本身就可以強大到這種程度……

“可能是因為我經常曬太陽,陽光可以促進人體吸收鈣元素,增強體質。”楚陽一本正經的說道,但心裡已經笑出聲。

本來是調侃的話,結果沒想到猗窩座聽了進去,並且陷入深深的懷疑。

自己不夠強大是因為沒有曬太陽的緣故?鬼不能在陽光下行走,果然是非常致命的缺陷啊……

猗窩座閉上了眼睛。

楚陽嘆了口氣,隨即一拳擊碎對方脖子,眼裡閃過惋惜。

猗窩座生前名叫狛治,是個不錯的人,少年時期的他為了給病重的父親治病,經常犯下偷盜的罪名,雖然走了一些彎路,但情有可原,至少,他是個孝順的孩子。

父親覺得自己拖累了狛治,選擇上吊自盡,失去了唯一的親人,狛治變得極端而又暴躁,如果不是在後來遇到了教導他武術的慶藏師傅,他或許會誤入歧途。

那年狛治15歲。

狛治在師傅的道場安頓下來,整個道場卻只有他一個弟子,慶藏師傅妻子剛剛去世,留下了一個生病的女兒,兩人相依為命。

慶藏師傅並沒有因為狛治之前犯下的錯誤而對他產生偏見,還把生病的女兒戀雪交給他照顧,充分展示了自己的信任。

就這樣,狛治度過了一段寧靜溫馨的日子,在此期間,戀雪喜歡上這個看似兇惡,實則非常溫柔的那孩子。

之前活的不算光彩的狛治卻從沒意識到戀雪喜歡自己的事實。

18歲那年,慶藏師傅打算將道場交給狛治,並且讓女兒和狛治立下婚約,狛治帶著戀雪去看一場美麗的煙花,兩人相互告白確定心意。

興奮的狛治為了將自己結婚的喜訊告知已經去世的父親,特意回了趟老家,然而命運弄人,就是這次短暫的分別,讓狛治與戀雪天人永隔。

隔壁的劍道場一直以來都很嫉妒慶藏師傅沒什麼弟子卻能守著一座面積廣闊的道場,雙方平時積怨已深,但因為不是慶藏師傅和狛治的對手,一直隱而不發。

隨著狛治回鄉,這群下三濫選擇以往井裡投毒的方式害死了慶藏師傅和戀雪。

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迎來幸福的狛治崩潰了,他徒手殺死了劍道場六十七人,將整座道場清空,徹底斷了傳承。

再然後,他遇見了鬼舞辻無慘,成為了猗窩座。

在漫長的歲月裡,猗窩座遺忘了狛治的全部記憶,只剩下對強大的執著,因為了在靈魂深處,他一直認為是自己不夠強,所以才沒有守護好自己的家人的。

“如果變得像這個人一樣強,那麼我的人生可能會完全不同吧?”

在生命消逝前,猗窩座腦海中的自己與楚陽的身影相融,掉落在地上的頭顱露出了釋然的微笑。

看著猗窩座徹底化為灰燼,楚陽有些惋惜,變成鬼以後的猗窩座,從未主動獵殺過普通人,那些因他死去的平民大多是在戰鬥中受到了波及。

可這並不代表猗窩座就是無罪的。

他的罪只是比其他鬼輕一些,僅此而已。

要是命運能夠善待這個年輕人一點,他的人生真的會有很大的不同。

沒時間為狛治悲慘的人生哀嘆。

楚陽徑直衝向正在和香奈惠交戰的童磨。

一心想要逃命的童磨下手極為狠辣,香奈惠此時已經有不少地方掛了彩,漂亮的羽織上全是鮮血。

“滾啊!!!”見楚陽氣勢洶洶的朝自己衝過來,童磨表情愈發猙獰。

就連猗窩座都毫無還手之力,他身為上弦之貳也不見得能多抗幾個回合。

香奈惠露出暢快的表情,童磨越是絕望,她就越開心。

漫天冰霜以童磨為中心爆發,冰雪中一座巨大的菩薩雕像擋在楚陽面前,冰雕菩薩雙手合十,一副悲天憫人的形象。

楚陽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

同樣是佛陀,童磨製造出來的菩薩和悲鳴嶼行冥在寺廟裡供奉的菩薩截然不同。

冰雕菩薩在楚陽看來根本沒有一點慈悲,惺惺作態反而讓人覺得更加噁心。

菩薩高高舉起手刀,帶著萬鈞之勢毫不猶豫的落下。

懷揣著怒火的楚陽,猛然蹬地,如同炮彈衝了出去,躲開手刀的同時,將菩薩撞出一個大窟窿。

他直接落到童磨面前。

兩人面對面,對方的表情一覽無餘。

在童磨駭然的目光下,楚陽伸手按向他的腦袋。

像拔蘿蔔一樣,從脖子上拔了出來。

啵~~~直到頭顱離體,童磨的視線對上楚陽冷漠的雙眼,他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一件事——

我要死了。

除了始祖鬼舞辻無慘本人,所有被他製造出來的鬼,都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被斬首之後的鬼,從來都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亡。

只有極強的求生意志才可以突破鬼的極限,做到無視斬首,再造肉身。

能達成這一點,也被稱之為突破限界。

這麼多年,除了繼國緣一,沒人可以再給鬼帶來如此恐怖的壓力,他們自然沒辦法觸碰到這一至高領域。

猗窩座被楚陽的強大所折服,放棄了活下去的機會,因為他知道不管自己再生多少次,都不可能戰勝眼前這個怪物般的男人。

而童磨從一開始就不具備這樣堅韌的意志,他天賦異稟,沒有遭受過任何磨難,是天生的惡人,以欺凌弱小為樂。

童磨和猗窩座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生,沒有絲毫的可比性。

“這個傢伙居然也會害怕……”失血過多的香奈惠腳步虛浮,但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童磨的面前。

短暫的恐懼過後,童磨神色恢復如初,漠然的看著香奈惠,遺憾的說道:“真是可惜,沒能讓你和我一起步入黃泉,本來應該很有趣的。”

“沒關係,那些被你殘害的人都會在路上等你,直到和你再次相遇。”香奈惠語氣淡然,眼底閃過一抹快意,“到那裡好好接受懲罰吧!”

童磨低聲笑了起來,凝視著楚陽道:“很期待你和無慘大人相遇的那一天,到底是鬼的時代終結,還是鬼殺隊徹底湮滅在歷史之中?沒能看到這一天,真是好可惜。”

“與你無關。”楚陽將童磨的頭顱扔了出去,看著他在日之呼吸的火焰中燃成灰燼。

香奈惠長舒一口氣,潮水般的疲憊瞬間襲來。

身體再也撐不住,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楚陽眼疾手快,攬住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對不起,剛才的戰鬥沒幫上什麼忙,還得麻煩你照顧我。”虛弱的香奈惠眯著眼睛,嘴裡嘟嘟囔囔,要不是楚陽耳力夠好,根本聽不見她的話。

“我在蝶屋的時候,前輩不也一直在照顧我,就別那麼客氣了。”楚陽說著話,然後緩緩的將木遁查克拉輸入香奈惠體內,幫她恢復生命力。

剛才的大戰已經引得不少人,站在自己家門窗前觀望,好在是深夜,外面烏漆嘛黑的他們也看不到什麼。

楚陽的鎹鴉已經把情報傳遞迴本部,要不了多久,後勤人員就會趕來。

片刻過後,香奈惠的氣色好轉了不少,勉強能夠行走,於是兩人趁著夜色出了小鎮,再待下去,小鎮的居民就要按耐不住了。

兩人離開小鎮沒多久,就在鎮外的小路上遇見了趕來的【隱】,香奈惠的妹妹蝴蝶忍也在人群之中,見到滿身是血的香奈惠後,便再也忍不住衝了出來。

兩姐妹抱在一起,蝴蝶忍失聲痛哭,楚陽還是第一次見她哭的如此傷心,忍不住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欣賞。

誰知道看了沒多久,楚陽就被引火燒身。

“你這個笨蛋,為什麼要跟著香奈惠姐姐過來,就是因為你,香奈惠姐姐才會受傷的!”蝴蝶忍氣呼呼的說道:“要不是為了保護你,香奈惠姐姐怎麼被鬼擊傷?”

楚陽咂咂嘴,他還是比較喜歡幾年後的蝴蝶忍,雖然嘴巴狠毒,喜歡陰陽怪氣,但還是比眼前這個小姑娘可愛。

至少不會冤枉人。

【隱】的一部分隊員留下照顧香奈惠,另一部分則前往小鎮掃尾。

雙方激烈的戰鬥毀壞了不少公共設施。

但大家都把楚陽忽略了,因為這個傢伙全身上下乾乾淨淨,別說鮮血,連衣服都沒破,在其他人眼裡,是香奈惠捨命把楚陽保護的很好。

香奈惠扯住蝴蝶忍的衣角,把正在咆哮的蝴蝶忍拉回身邊,苦笑道:“你別丟人了,要不是楚陽,我早就死了,是他一個人斬殺了兩隻鬼,我根本沒能幫上忙……”

香奈惠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的進入每個人的耳朵裡,所有人的動作都停頓了一下,然後恢復正常,繼續各忙各的。

蝴蝶忍也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她看見姐姐嚴肅的目光。

“不是他拖了你的後腿,才讓你受傷的嗎?”蝴蝶忍不可思議的望著姐姐詢問道。

“準確來說,是我拖了他的後腿,我們剛才遇見的是十二鬼月的上弦之貳和上弦之叄,我不是他們之中任何一隻鬼的對手。”香奈惠坦然的將剛才的遭遇說了出來,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不是鬼的對手。

身為柱,說出這種話,需要很大的勇氣。

安靜!

現場安靜的可怕!楚陽獨自斬殺兩隻惡鬼,保護了花柱這件事本身就很令人震驚,然而更讓人震驚的是那兩隻惡鬼的身份!

上弦之貳!

上弦之叄!

他們這些後期人員,平時從傷員嘴裡聽到關於下弦之月的事情就足夠駭人,他們從來見過活著講述上弦之月情報的鬼殺隊隊員。

因為遇見上弦月的人都已經死了,其中還包括歷任柱級劍士。

看見周圍人驚駭的表情,香奈惠忽然意識到什麼,驚訝的問楚陽道:“你的鎹鴉都傳了什麼情報出去?”

楚陽聳聳肩,回答道:“說你受傷了,讓他們趕緊派人過來救治你。”

“你斬殺了上弦之月的事情怎麼不向主公彙報啊?!”香奈惠氣的有點頭暈,一字一句的問道:“你這傢伙要挑重要的事情傳遞啊!!!”

“我是挑著重要的事情說啊。”楚陽理所當然的說道:“你都傷成那樣了,還不重要嗎?”

香奈惠的呵斥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呆滯的望著楚陽,隨後白皙的臉蛋開始泛紅,從耳朵根一直漫延到脖子。

蝴蝶忍來不及計較楚陽是如何斬殺上弦之月,視線在兩人之間不斷遊走,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子。

喔嚯嚯,這兩個人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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