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倒吊人先生早就已經忍不住了,側頭問道:“白塔先生,你好像對扮演法非常的熟悉,難道你是教會的相關人員嗎?”
楚陽笑呵呵的道:“我並不是教會的人,相反倒吊人先生應該是教會的相關人員吧。”
“而且你身上衣物的特徵太明顯了,你應該是屬於風暴教會的。”
聽到這裡的時候,倒吊人先生忍不住直接站了起來。
“你是怎麼猜到的?”
他甚至下意識的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卻發現並沒有任何風暴教會的標識。
對於這一點他是非常注意的,前來參加集會的時候,已經將所有有可能暴露身份的標識全部去除。
他根本不相信楚陽剛才所說的身上衣物能夠被別人輕易的看出屬於風暴教會。
其實此刻的正義小姐和克萊恩也非常的驚訝。
只不過他們臉龐表面早就已經被霧氣遮掩,很難用言語來看得出來。
在三人的注視下,楚陽笑呵呵的解釋起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能力叫做推演,我所從事的非凡序列就和這一能力有關,而且很擅長做這種事情。”
“並且我對於這個世界上的幾乎所有的教會都非常的熟悉。”
“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從你的身上察覺到了非常濃重的風暴,教會的氣息。”
楚陽毫不避諱地透露了自己的相關體系。
而在場的三人也在第一時間透過推演和推理近似的這個詞語,迅速便聯絡到了閱讀者序列。
“怪不得這位白塔先生能夠掌握非常多的情報,原來他是這條序列的非凡者嗎?”
倒吊人先生內心,這才稍微安穩了幾分。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詢問,“白塔先生,您對風暴教會怎麼看呢?”
他其實想問的是,楚陽到底是否也是風暴教會的人。
他根本不相信楚陽所說的瞭解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教會,因為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人存在。
每一個教會都代表著巨大的知識的集合體,不管是多麼神奇的人,都不可能瞭解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知識。
所以楚陽能夠第一時間判斷出他的身份只能是同樣和風暴教會有著非常深的聯絡。
楚陽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解答這個問題,而是突然道:“你們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教會勢力全部都在儘可能的封鎖扮演法。”
“在這些年來也不是沒有教會的底層人員將扮演法推理了出來。”
“但這個方法在傳播之前就會被教會的高層得知,並且迅速將此是封鎖。”
“自己推演出相關方法的人可以用這個方法休行,但卻嚴禁傳給除此之外的任何一個人。”
“至於為什麼教會的人會這樣做,其中的原因有很多,但也不難想出來,你們慢慢去思考吧。”
楚陽笑呵呵的,又給在場的眾人留下了一個新的謎團。
他並不是不能直接將謎底講出來,而是因為在場的三人實力太弱,對於非凡世界的瞭解也太弱了,他不可能第一時間將如此奧妙的辦法交給他們。
畢竟有很多時候拔苗助長是絕對不可取的。
而楚陽這忌諱陌生的態度,也讓倒吊人先生第一時間便明白他犯了什麼。
於是他立刻站起來向楚陽道歉。
楚陽輕飄飄的擺了擺手,對此事根本並不在意。
他賭的是塔羅會每一個人的未來,自然不會在意前期的小小冒犯。
更何況以他如今做的所有事情就是希望塔羅會的每一個人都把他當成一個無所不知的淵博學者。
如今這一切正在向著他所期待的方向前進。
經歷了剛才的事件之後,現場的三人都在不約而同的想象,為什麼教會要嚴令禁止扮演法的傳播。
“看來這一次的機會應該要結束了,不過我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沒有做。”
楚陽輕輕的吐了一口氣,這微弱的動靜瞬間吸引了場中三人的注意力。
畢竟現在的三人也算得上是絕對的精神力集中。
在這種場合之下,沒有人可以輕易的出神,除了什麼都知道的楚陽。
“還有一件事,最近心理鍊金會的人做了一件大事。”
“他們在某個並不重要的小島破除了風暴教會的關鍵性封印術,並且放出了一個非常可怕的魔物。”
“他們在那座小島引發了一場暴亂。”
楚陽的話音剛剛落下,倒吊人先生的眼底便閃過一抹詫異的神色。
“但是據我所知,做出這件事情的人好像是極盜者。”
“事情並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最後直接動手的的確是極道者的人,但背後佈局的應該是心理鍊金會的人。”
“甚至其中還有靈學派的人。”
楚陽意味深長的解釋起來。
倒吊人先生略微猶豫之後同,樣突出了一個新的情報。
“關於極盜者,我有新的訊息,聽說有一位非常重要的人正在尋找神靈的蹤跡。”
“神靈蹤跡所在之地,很有可能是他們非常推崇的聖地。”
他之所以選擇將這個情報吐出來,是因為他突然覺得這件事情或許和白塔先生剛才吐出的情報有關係。
“神靈嗎?”
說出這個詞語時,正義小姐的身軀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其實也不能算是神靈,可以說是一種非常古老的存在。”
“而極盜者的人都認為那位古老的存在並沒有徹底的消失。”
“或者說那位古老的存在大部分消失之後,最後留下了一個非常核心的聚集體。”
“而那個就是他們所要找的東西。”
“只不過那個東西的形象一直都在改變,在千百年的歷史中不斷的更換的對外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