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小巫婆行了吧？！”
他趕緊捂住腦袋，摸了摸剛剛被啄過的地方，立即改口。
“真那麼嚇人嗎？”
溫錦伸手召回啾啾，詢問道。
“反正都過去了，之前小師妹你提起要與季雲渺結侶的時候我們別提有多開心了！”白修遠說，“不滿意歸不滿意，但是小師妹你總於不再是那副陰沉的模樣了！”
許淵聞言點點頭：“啾啾觀察了你將近半年才認可你，可見這些年你沒少給她留下陰影。”
溫錦看看手心裡和一隻拳頭差不多大的小鳥正昂首挺胸地看著她，烏黑漆亮的小眼裡寫滿了驕傲，不由得笑了笑，伸手點了點她的小腦袋。
內場，季雲渺淡淡看著這幾人輕鬆的氛圍，嘴角不由輕輕勾了勾，垂眸掩去了眼底的一片羨慕。
……
隨著一宣告亮的鳳鳴，會場內的燭光漸漸暗了下來，溫錦跟著許淵和白修遠坐去為蓬萊準備的位置上。
一隻碩大的畢方鳥自屋頂的某個角落忽然飛出，長長的尾翼劃破黑暗帶來星星點點的細碎光芒。室內上方吊著的幾盞火燈便隨之亮了起來。
“好漂亮的鳥啊！”
溫錦發自內心的感慨道，不愧是上古時期能與鳳凰並稱神鳥的畢方！
聞言，啾啾在她耳邊著急地叫了兩聲。
許淵瞥了啾啾一眼，對溫錦開口：“小師妹若是喜歡我也可以幫小師妹找一隻來，畢方是很受女修喜愛的代步靈獸呢。”
他著重強調了“代步”兩個字，話是對溫錦說的，戲謔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啾啾身上。
“啾啾！啾啾！”啾啾心裡著急壞了，撲騰著兩隻小翅膀，不斷抗議著。
溫錦輕笑了一聲，伸手將啾啾從她肩頭拎下來，給她順了順毛：“不要別的小鳥，我們啾啾就很好！小巧可愛的多好呀！”
啾啾感受著溫錦的撫摸，深以為然地點點頭，驕傲地抬起頭，根本不用正眼看許淵。
許淵無奈地笑了一聲，轉過頭去看弟子們抽籤。
……
季雲渺上臺的時候外場裡響起來一小陣竊竊私語。
“這是哪家的弟子啊？”
“蓬萊仙島的吧？我瞧著是蓬萊仙島那片站起來的。”
“蓬萊仙島啊……”那人似乎有些喪氣。
“蓬萊仙島，你可以考慮啊！”還有其它人拍了拍身邊的人，問道。
有不少人隨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