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毛球子。
蘇晨又一腳踹上北涼王徐曉那根瘸腿。
咔嚓一聲。
瘸腿粉碎性骨折。
所謂就要踹瘸子那條瘸腿,北椋王徐曉最在乎別人,叫他徐瘸子,越是缺什麼,越是在乎什麼,自己就越是想做什麼。
“別怕,我還不會殺你,疼的話就叫出來,沒人覺得你丟人。”
蘇晨輕輕拍了拍北椋王徐曉的臉。
並用一種特殊的手段,在整個北椋王府上空用血與風雪組成了一副會動的畫面,將他所幹的事以直播的形式,面向周圍所有的人。
看得徐鳳年咬牙切齒,又只能無能狂怒,他知道自己這個韜光養晦的世子殿下,根本就是毫無縛雞之力,真要打起來,隨便便一個普通底層人都能打得過。
看到這一幕的乞丐,那些過的生活極為不如意的底層人,看得咬牙切齒。
恨不得立馬回家拿起鋤頭,鐵鍬過來拼命。
一些快要被凍死,毫無力氣的乞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破口大罵。
蘇晨順便又將這一幅幅眾生像也一起在上空直播。
看著這一幕,他心中格外的暢快,這些畜牲,他們就不是人吶了。
沒有把自己當成人,他們連狗都不如。
“你們徐家是真的會養狗,我是真的好奇。”
蘇晨笑,“這種本事我自愧不如。”
他肆無忌憚的侮辱徐曉這條老狗,把這一切當成自己的直播表演的舞臺。
“快去軍營跟其他人說,這個北椋叛徒正在弒主!”
“天殺的叛徒,他必然是西楚派來的奸細!!!”
“北椋王可一定要沒事!”
這些底層人,一些是曾經老兵的他們拿起了自己手上的武器,一些活得不如意的底層人拿出了他們最後的糧食與存下來的一點積蓄。
連乞丐都拿出自己低三下四,從那些公子哥們討來的銅板上路。
匍匐著朝著北椋王府,要把自己銅板上交去幹死這個西楚的奸細。
一個個朝著北椋王府而去。
能用自己的一點微不足道的付出來,讓他們心中最自豪的北椋王府,最自豪的北椋王徐曉挺過這一劫。
這畫面,人傳人,一直傳到軍營。
褚祿山臉色大變,滿臉蒼白,哪來的瘋子,竟然敢幹這種事,頓時屁滾尿流,帶著自己的精兵悍將,不顧規矩,直接朝著北椋王府而去。
北椋王府內。
蘇晨讓時間暫停了十幾分鍾,然後打了一個響指,讓時間再次開始流動,讓世間萬事萬物的變化開始繼續。
“啊啊啊啊啊啊!!!”
北椋王徐曉撕心裂肺的疼痛聲傳了出來,一直憋了十幾分鍾,不能喊,也不能有任何的動作,表情變化早已讓他崩潰不知道多少次。
如今一次性釋放出來,再也控制不住,在其他人面前疼得滿地打滾。
人類受到傷害是可以透過喊叫與各種肢體變化來釋放出一些,可是蘇晨的手段是專門用於懲罰一些人的手段,自然很有趣。
不愧是自己的前輩們,一個個創造出來的手段,連他自己都要驚歎不已。
從奇觀到徐曉這種號稱鐵打的人都受不了的手段。
真有趣。
蘇晨一腳踩著徐曉頭顱,讓他只能身體扭曲,頭顱原地不動。
“徐曉你這條老狗養的狗似乎都不怎麼聽話,不懂得什麼是大局為重,看來他們全都是有著犯上的想法,想要奪了你的位置啊。”
他一句話讓那些終於能有表情變化,呲牙咧嘴,怒目圓睜的人用兇狠到極致的目光盯著他。
長達十幾分鍾,不能把自己的情緒轉化成行為與表情,讓他們積累到無法想象地步,整個人都像是野獸一般。
應更是一個個憤怒到極致又憋屈到無法想象,那表情,那動作,別提多麼有味道。
“我這人不喜歡當狗,肆無忌憚這種事,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無數次。”
蘇晨用了點力氣,將徐曉的頭顱無法反抗向泥裡懟了懟,讓他吃了一嘴泥。
整張臉被踩進泥裡的徐曉,那眼神格外嚇人與猙獰。
蘇晨抓住徐曉頭髮拽了起來,見到了那猙獰還沒有收斂的眼神與憤怒,越看越好看。
“別衝動,你個半截子入土的人,不就是想為了兒孫好,記住我的話,以大局為重,小不忍則亂大謀。”
“哈哈哈哈哈哈!”
蘇晨瘋狂大笑道:“我算是理解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當紈絝弟子,你看看我,像不像紈絝?有沒有資格跟你兒子爭奪天下第一紈絝之名?”
徐曉活了這麼久,從來沒有一刻有這麼憋屈,手指狠狠陷入手掌肉裡,滲出血。
“不會是覺得在自己家的狗面前丟臉吧?是我考慮的不足,我的錯。”
此刻,一個胖子像球一樣的玩意兒,滾著過來。
還沒來得及說話。蘇晨擺出跟劉華強的同款驚訝姿勢。
“這怎麼還有頭肥豬?不錯,正好煮了。”
“去給我把你們這裡最大的鍋拿來。”
見他們無動於衷,蘇晨一巴掌上去,給了徐曉一巴掌。
褚祿山面無血色,過來之前就準備了千百遍的話,說不出口。
有狗憤怒到不行,想上來拼命被他動用丹噬,這種疼痛感初代版本,疼的在地上直打滾,瘋狂摧殘自己身體。
他今天就要在這地方,活剮褚祿山,大鍋煮。
他倒要看看這群狗究竟有多麼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