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邊上嘮嗑的小何氏雙手叉腰,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走過來:“叫我幹嘛?”
“男女授受不親,”鍾小小道,“我扎針,你放血。”
“啊?!”小何氏道,“怎麼放?”
鍾小小道:“就是扎破出血後,你用力把血擠出來。”
小何氏傻眼了:“要擠……擠出來呀,不行不行,要不,我去喊他姐來。”
何大成突然道:“別,別去喊我姐!”
邊上大娘早就看不下去,擼著袖子就上道:“你行不行,不行我來。”
小何氏見大娘十指如槌,堂弟的耳朵分分鐘會被她擰下來的樣子,忙道:“我來,我來我來不行嗎?”
何大成趴在椅子上,小何氏擰著他的耳朵,讓鍾小小針刺。
第一次沒成功。
何大成太緊張,鍾小小針還沒碰到他耳朵,腳下太過用力,一下子撲倒在地。
摔下去的時候,小何氏還擰著他的耳朵,把他擰得嗚哇直叫。
摔了個大馬趴引得村民一陣鬨笑。
何大成的耳朵紅得透透的,不知是被何氏擰的,還是羞的。
無奈,鍾小小隻能請村民幫忙扶住椅子。
小何氏也緊張得不行,絮絮叨叨地在何大成耳邊道:“你一大男人,你怕針?你你你,你這回可給我堅持住了。”
鍾小小看著何大成太陽穴上青筋突突跳,心想趕快下針吧,再遲何大成怕是要被小何氏氣死。
鍾小小素來對自己的針法頗有自信,以前都是拿豬蹄練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