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莫要開玩笑了,太子殿下,怎麼會不見了呢?”
一滴冷汗從房遺愛的額頭流了下來。
顯然這個訊息帶來的衝擊遠比魏叔玉的失蹤還要強烈!
要知道,堂堂太子,那可是一國儲君,那是隨便跺跺腳,便會地動山搖的人物。
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
太上皇李淵平靜地看著房遺愛,嘴角露出一抹嘲弄般的笑容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
“這……”房遺愛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驚呼道:
“熱氣球?莫非魏大哥的熱氣球不但讓他來到了皇宮,而且還帶走了太子?
天啊!這怎麼可能!這也太瘋狂了吧!”
在得知真相之後,房遺愛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著李淵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一旁長樂公主不停地戳著自己的手指頭,嘴裡不知道唸叨著什麼,房遺愛這才意識到一切是怎麼回事。
原來太上皇李淵坐鎮這裡,並不是閒來無事地扯淡,而是在替李承乾擦屁股,以防止走漏訊息。
想到這裡,房遺愛硬著頭皮,向李淵問道:
“陛下既然已經打算幫太子,又何苦在這裡開小臣的玩笑,不知陛下可否告知,太子與魏叔玉去了何處?若是有用得著小臣的地方,小臣願效犬馬之勞!”
房遺愛在說話的時候,腦子已經飛速轉了起來。
出了這樣的事情,即便強如李淵這樣的人物,想要遮掩起來,怕也是沒有那麼容易。
所以不管怎麼說,此刻,這位太上皇定然是需要有人來配合的。
那麼此時他的這個身份,就顯得極為合適了。
身為當朝宰相的兒子,又是魏叔玉的死黨,無論是身份還是立場,都足以被委以重任。
房遺愛這才意識到,難怪太上皇會讓長樂公主把自己叫進來,這確實是要有事情吩咐的模樣。
只是可能因為自己父親是房玄齡的緣故,太上皇現在還生著氣呢,就是了。
聽到房遺愛的話,李淵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笑容,一副看樣子,你還不是太蠢的模樣。
“太子和魏叔玉是離開了,不過他們要做的事情,朕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是信不過你,而是那件事情成與不成都在兩可之間,你若是現在就知道了,對你沒什麼好處……”
李淵心裡即便對房玄齡再不爽,可也不想將房遺愛牽連進來。
畢竟這樣的事情,如果成了自然是皆大歡喜,可如果失敗了的話,光是一個隱瞞不報的欺君之罪,就不是房家能夠承受的。
即便房玄齡已經貴為宰相,可是在奪嫡這樣的事件中,官職越大,只會讓李世民越發忌憚與厭惡。
所以念在太子和魏叔玉的份上,李淵開始將房遺愛給摘了出來。
“朕現在要你做的事情,只有兩個,第一,你今日出去之後,去替朕找幾個人,給他們帶句話,內容朕已經寫好了,你讓他們按照朕的旨意行事便是,第二個,回去轉告你的父親,太子的事情關乎著整個大唐的興衰,我們李家經不起再來一個玄武門之事了,他要是真是二郎的智囊心肝,自然明白該如何做,才是對大唐最有利的……”
說著,李淵從懷裡拿出了幾個信封,上面什麼字都沒有寫。
李淵又附在房遺愛的耳邊,輕聲說出了幾個人的名字。
當聽到那些人的姓名時,房遺愛眼神陡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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