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目睹這一幕的唐三,只覺得心口如同被萬斤巨錘狠狠砸中,
一股腥甜直衝喉頭,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後倒去,徹底氣暈死過去。
小舞這才鬆開陸游,唇瓣水潤,眼神迷離又深情地望著他,聲音帶著一絲嬌喘,“師傅……夠了嗎?”
“臉頰……還幹嗎?”
陸游滿意地笑了笑,手指拂過她微腫的唇瓣,“不幹了。”
他目光瞥向地上昏迷的唐三,指尖隨意一彈,一粒微不可察的金色光點沒入唐三眉心。
唐三身體一顫,悠悠轉醒,劇烈的痛苦和屈辱瞬間再次淹沒了他。
陸游卻不再看他,牽起小舞的手,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小舞,你最近的功課有些落下了。”
“跟為師來,為師要好好給你‘補補課’。”
小舞的眼睛瞬間亮如星辰,充滿了期盼和喜悅,“真的嗎師傅?您……您是要像對竹清和彩兒姐姐那樣,給我‘補課’了嗎?”
她的話語帶著某種心照不宣的甜蜜。
“當然。”陸游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笑容帶著深意,“走吧,學習要趁早。”
“嗯嗯嗯!”小舞開心地連連點頭,像只歡快的小鹿,緊緊挽著陸游的手臂,蹦蹦跳跳地隨著他離開了教皇殿。
自始至終,她的目光再未在唐三身上停留一秒。
“噗——!”感受到自己老婆即將要被他人、扔了的唐三,,又是一口心頭血狂噴而出,眼前徹底被黑暗吞噬,再次昏死過去。
寶座之上,比比東強忍著嘴角快要溢位的笑意,心中暗道:“夫君這折磨人的手段……真是登峰造極了。”
她指尖微動,又是一道粉色的治癒光暈打入唐三體內,將他強行喚醒。
看著地上如同爛泥般、眼神渙散卻充滿怨毒的唐三,比比東恢復了教皇的威嚴,清冷的聲音如同審判之錘落下。
“戴沐白,舉報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流放極北之地戍邊墾荒,種植冰原薯,若能晉升封號鬥羅,百年後准予自由之身。”
戴沐白心中狂喜,只要能活命,流放算什麼?
他立刻磕頭如搗蒜,“謝教皇冕下不殺之恩!謝冕下隆恩!”
“力之一族泰隆,曾意圖對現任武魂殿聖女彩兒行不軌之事,證據確鑿,罪不容赦!判:滅族!”
“彩兒成武魂殿聖女了?什麼時候的事?”泰隆如遭五雷轟頂,目眥欲裂,“冤枉!冕下!彩兒她當時……”
他想辯解彩兒那時還不是聖女,但話未說完,已被如狼似虎的護殿騎士拖了出去,只剩下絕望的嘶吼在殿中迴盪。
“張桑、馬紅俊、奧斯卡,知情不報,長期包庇重犯唐三,其心可誅!判:流放西北荒漠,終生植樹固沙,以贖其罪!”
“唐三!”比比東的目光如同冰錐,刺向那個蜷縮在地的身影,“身負昊天餘孽血脈,罪大惡極!”
“待本屆全大陸高階魂師學院精英大賽圓滿結束後,於武魂城中央廣場,凌遲處死!以儆效尤,正告天下!”
“冤枉啊教皇冕下!”張桑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他只知道唐三是“主角”,可哪知道具體身份和武魂殿有這麼大仇?
“我不服!你們這是誣陷!”馬紅俊掙扎著吼道。
奧斯卡則彷彿徹底認命,面如死灰,任由騎士拖拽。
只是在經過寶座時,他抬起頭,眼中帶著最後一絲執念,嘶啞地問。
“教皇冕下……罪民臨死前,只求一個明白……彩兒……她……她到底是不是寧榮榮?”
比比東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紅唇輕啟,吐出的答案徹底粉碎了奧斯卡最後一絲幻想。
“彩兒,本名卻為寧榮榮。”
“五歲時,其師以仙草‘綺羅鬱金香’與寧風致達成交易,將其帶走撫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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