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奴嬌默不作聲，就這樣看著莫凡。
“莫凡，你也是個聰明人。”秦冉的聲音突然響起。
莫凡警覺地望向四周，一臉問號，這哪來的人說的話？
“莫凡別看了，是我的同類。”屠殺從莫凡手腕上蔓延開來，它偽裝成了一個手腕被莫凡戴在手上。
“呵呵。”
秦冉露出透著黑暗和殘忍的笑容，從牧奴嬌腿上蔓延出，看向莫凡手腕上的屠殺。
屠殺對秦冉點了點頭，眸子裡透出一股畏懼。
莫凡根本沒往屠殺那看，反而直直地盯著秦冉看，感受著其高階暗影系和高階召喚系魔法的氣息，也不由嚥了口口水。
恐怖如斯！
這是莫凡心裡最直觀的反應。
沒想到屠殺的這個同類，現在居然變得這樣強了。
秦冉和牧奴嬌對視一眼，微微點頭。
從博城之災就開始佈局，到現在大致也可以收網了，莫凡的嘴巴也挺牢的，倒也不用擔心洩露出去。
而且都有了‘共生者’的這一身份，才能將牧奴嬌和莫凡、葉心夏等人給聯絡在一起，後面一起起飛。
“審判會的人還有一會兒才到，宇昂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不如我們先聊聊？”牧奴嬌面色不變，聲音清冷。
“好。”莫凡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
都是被共生者，而且還都是相識幾年的老熟人，莫凡也不擔心牧奴嬌會對自己不利。
秦冉分裂部分身體重組成一張椅子，牧奴嬌順勢坐了下來。
“嘶~~，還可以這樣玩啊？”
莫凡倒吸一口涼氣，連忙吩咐屠殺照做。
屠殺不情不願地變成一張椅子，讓莫凡高高興興地坐下，兩人這才開始談正事。
“牧奴嬌，我們都是共生者？”莫凡道。
“嗯，被共生體寄生的魔法師，就是共生者。”
牧奴嬌點了點頭說道：
“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偏偏就我們三個被共生體選中，成為了共生者？”
莫凡點點頭。
牧奴嬌頷首道：
“那我就直說吧，共生體其實是從上古就傳承下來的圖騰，你知道什麼叫做圖騰嗎？”
“圖騰？那是什麼東西？！”莫凡疑惑問道。
“所謂圖騰，其實可以追溯到遠古，人類還很弱小的時候。”
牧奴嬌將秦冉跟自己說的，娓娓道來。
“圖騰獸在最初，是弱小的人類的守護者，但隨著人類實力逐漸強大，便不再供奉圖騰，甚至猜忌圖騰，開始獵殺圖騰。而圖騰自己內部之間也在廝殺，圖騰便不再被人類所熟知。”
莫凡瞳孔地震，原來圖騰來頭竟然這麼大！
“而共生體，就是圖騰。準確來說，我們身上的共生體，都是圖騰的一份子。”牧奴嬌按照秦冉提前想出來的說法，對著莫凡說完。
“嘶，所以這個圖騰不會對我們有所籌劃吧？”莫凡‘猛然驚醒’。
牧奴嬌略顯無語。
“你是說這個圖騰，在我們初階，弱得隨便就可以捏死的時候，就對我們設套，打算以後利用我們做什麼？”
莫凡撓了撓頭，“好像確實不現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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