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其實我沒有打算要你的錢，你那點中草藥我還是負擔得起。”
說著，她就拿出手機給王凡看付款單。
一共是五千三。
王凡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不會要錢，所以我不是也沒問價錢嗎？如果真收錢，你也不會搶著不讓馮老爺子說話。”
“那你還跟周乾說欠我們貨款？”馮程程一臉的不解。
王凡說道：“要不然我怎麼收他醫藥費和驅邪費？這兩項收費都是技術活，沒有標準定價，少了我不爽，多了他不爽。”
“哦，原來是這樣。”馮程程恍然大悟道，“那我錢跟你。”
王凡擺擺手道：“不用，你給我供貨就行了。貨單上先給我送一批，之後三七下面的，一週一份，按時定點的送就行了。什麼時候錢沒了，再跟我說。”
“啊？”
一週一份？
馮程程頓時就愣住了。
就是當飯吃，也吃不了這麼多。
王凡告訴她是餵魚，所以必須是頭茬草藥，不能陳年。
“收草藥是個辛苦活，尤其是保質保量的收，更辛苦。反正錢不夠了，及時跟我說。”
“好的。那我原價……”
“這不行，有來有回才能長久。你們要是過意不去，就按照你們能接受的利潤點。”
“可是……”
“就這麼定了，我先走了。”
剛要走，馮程程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衝上去，踮起腳尖親了王凡一下，轉身就跑。
根本就沒有給王凡任何反應時間。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但是就如同在馮程程心裡種下了火種，生了根，撩起了烈焰……
……
一個小時後，王凡便來到了周乾專門用來請邪的別墅。
開啟門，一股陰風撲面而來。
周乾和秦小雙忍不住紛紛打起了冷戰。
王凡卻沒有絲毫感覺。
“神醫，我老婆身子骨弱，就別讓她進去了吧？”
王凡點點，在秦小雙手腕上點了一下。
“攥住這，等我們出來。”
周乾連忙讓跟著的護工幫忙攥著，一秒鐘都別停。
“不行，只有她自己按著，才能血脈通達，周天輪迴。”
“那我聽神醫的。”秦小雙連忙說道。
周乾不放心，就讓護工扶著秦小雙，別讓她累著。
王凡笑了笑，轉身進了別墅，周乾緊隨其後。
“周總，你很愛你老婆嘛。”
周乾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一窮二白的時候，她跟了我，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我。”
王凡點點頭。
“嗯不錯，你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
整個別墅，窗戶都被封上，密不透風，一點光亮都透不進來。
屋裡的光線就靠著天花板上吊著的一個長明燈。
出過昏暗逼著的甬道，兩人來到一個刷著硃紅大漆的木門面前。
周乾嚇的兩腿直打哆嗦。
“周總，你居然能怕成這樣？”王凡禁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周乾很不好意思的說他其實怕的要死，第一次請邪，差點尿了褲子。
“周總，你果然是好男人。”
說罷，王凡伸手推開了木門。
開門的瞬間，一個黑影突然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