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搖搖頭道：“不是我覺得你生意不好，是朱經理說你生意不好，那就一定不會好。”
“他就是個經理而已，又不是什麼生意精，他說不好就不說？”王凡接過話道。
工作人員嘆了口氣。
“不信，難就幹，到時候別哭就行。”
說完，就不再理會王凡，開始低頭整理檔案。
王凡也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王凡離去的背影，工作人員長長的嘆了口氣。
“這年輕人啊，就是自以為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到時候撞的頭破血流，哭都沒地方哭。”
……
出了商場之後，王凡剛打算回家，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小凡！”
王凡扭頭一看，叫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文嘉的姐姐張文瑤。
幾年不見，真是大變樣。
長的比之前更漂亮，多了幾分成熟的味道。
上身寬鬆的白色短衫，絲毫沒遮擋住傲挺身材，下身穿著牛仔短褲，露出白皙的大長腿，很是晃眼。
就走過來的功夫，就有不少人側目偷看，甚至於還有人因為而撞到了腦袋。
看到走上前來的張文瑤，那個燥熱的夏日記憶，開始在腦海中翻滾了起來。
嚴格來說。
她是自己的啟蒙老師，是他給自己開啟男女之間的那道神秘大門。
雖然只是開啟了一條縫，但是也足以滿足了當時的他。
來到跟前的張文瑤，伸手拍了一下王凡的肩膀。
“還真是你啊。聽嘉嘉說你醒了，還真是。看你樣子恢復的不錯嘛，身體沒事了吧？”
雖然說同樣是姐妹，但是張文瑤笑著明顯要陽光大方，給人一種如沐暖陽的感覺。
王凡笑著說道：“嗯，沒事了，都恢復好了。”
“你是幹啥去了？”張文瑤見王凡提著大包小包，“買這麼多女裝啊？送誰的啊？都是大牌子啊。”
“給人捎的。”王凡有些不太好意思說是給嫂子買的。
“肯定是給你嫂子買的吧？”張文瑤伸手輕輕推了一下王凡的肩膀，“跟我還玩神秘。我又不是長舌婦，不會叨叨你閒話。再說了，你嫂子照顧了你兩年，給她買幾身衣服算個啥？不過你買衣服，也不跟我說，我就在這上班。”
好在是張文瑤沒有對衣服太大的興趣，不然讓她發現有幾身內衣褲的話，那可就一百張嘴說不清了。
就在這時，張文瑤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天，直接掛掉。
掛了之後，對方還打。
她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很快電話就打完了，王凡見她紅著眼睛，儘管在極力忍耐，卻已經沒辦法把充盈在眼眶中的眼淚給忍回去。
“你咋啦？”王凡禁不住問道。
張文瑤笑著搖搖頭。
“沒事。”
“啥沒事，你都快哭了，還沒事。”王凡看著張文瑤說道，“到底咋回事？給我說說。”
張文瑤深深的吸了口氣，笑了笑。
“其實沒啥大不了的，也就是老闆想賴賬，不給我提成，我不答應，就把我給開除了。”
“這不是欺負人嗎？”王凡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要是別人就算了，張文瑤的事不能不管。
“走，找他們去！”
王凡剛要走，張文瑤就拉住了他。
“小凡，算了，咱們鬥不過他們。就當餵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