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警官,你幫我!”
“憑什麼!”孟瑞怒聲說道,“自己脫!”
王凡隨即就看向了杜其名。
“杜所,要不……”
孟瑞頓時就無語了。
這個王凡還真敢說,讓所長給脫鞋驗傷。
孟瑞自然不能讓所長下手,於是就走上去給王凡脫鞋脫襪子。
鞋一脫,就看到腳指頭位置被血給染紅了,脫掉襪子之後,就看到他半個腳面都是傷。
從凝血程度來看,是新傷。
不存在舊傷碰瓷的可能。
二從傷勢來看的確是踩傷。
於是大夫就直接給杜其名彙報了情況。
杜其名點點頭道:“嗯,也就是說的確是發生在不久前,但是準確時間不知道。”
大夫點點頭道:“嗯,對。”
李明山一聽,當即就喊道是王凡自己弄的,栽贓嫁禍。
杜其名臉色陰沉的說道:“你剛才還說他腳上沒傷,這會又說他自己弄的,你到底哪句是真?”
李明山頓時語塞,很快他就回過神來,說當時自己被襲擊,他也不是很清楚。
王凡長嘆了口氣道:“行吧行吧,是我踢的李大隊長,然後李大隊長練過金剛蛋,所以把我的腳被震傷了,這下你們都滿意了是吧?”
說著,他完後一靠。
“滿意就開始誣陷我吧,我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還能咋樣?活受著唄!”
這話一出,孟瑞差點沒笑出聲來。
真是個不要臉的刁民加無賴!
不過不要臉歸不要臉,這腦子還是有的。
表面上聽似乎是在抱怨,但實際上,卻把該說的點都說上了。
如果是傷勢王凡自己弄的,這麼慘的傷根本不可能作為持正發力點,用另外一個腳襲擊。
而如果又這個受傷的腳襲擊的話,那李明山褲襠上肯定有痕跡。
杜其名看了王凡一眼。
“你小子少給陰陽怪氣,想給自己證明,就給我好好說!”
顯然,杜其名也不傻,自然聽得出王凡啥意思。
隨後他就讓大夫給李明山驗傷。
事到如今,李明山就算是不願意,也沒辦法。
隨後,他就被抬到診室內。
“我操!疼!你他媽給我輕點!”
王凡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原來李隊長不是金剛蛋啊,我還以為是金剛蛋。”
孟瑞隱隱的笑了笑,隨後正色道:“你少在這陰陽怪氣,老實點!”
杜其名本想‘打擊’一下王凡的囂張氣焰,被孟瑞給搶了先,於是就只有作罷。
沒一會的功夫,大夫就走了出來。
彙報了驗傷情況。
“杜所,我個人經驗是不明原因傷,不太傾向於打擊傷。”
“什麼意思?”杜其名緊皺著眉頭說道,“什麼叫不傾向於打擊傷?這點事,總不能還需要去縣裡法醫科?”
話音剛一落,王凡慢悠悠的來了一句。
“就是生活習慣有嚴重問題,急性附睪炎而已。你們這個李大隊長真夠噁心的。自己平時不注意衛生,內褲八百年不換一次,澡估計也是一個月洗不了幾次。自體感染,引發急性附睪炎,栽贓陷害在我頭上,不得不說真是厲害啊!”
“沒問你,你給我閉嘴!”
杜其名話音剛一落,大夫就怯生生的說道:“杜所,他的推斷可能沒錯,李隊長很可能就是急性附睪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