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對蘇振武道:“師父,我有事要走開一下。”他見佝僂老者自上山便刻意隱藏身份,似是不願被別人知道,所以決定暫時不向蘇振武稟告,待徵得老者同意後再說出來。
蘇振武心中思忖:“然兒今天晚上古怪得緊,他從哪學來的雷光焦獄這門法術,莫名其妙地擊敗魔教護法。雷光焦獄這門法術乃是謝易前輩的絕技,他從哪裡學來的?”又想:“現在道清門正在緊要關頭他卻要去見那少女的爺爺,莫非就是去見那個幕後的高人?只不知是不是謝老前輩?我先假裝不知,在後面尾隨過去,看看這位高人到底是什麼人。”
當即微笑道:“恩,你去吧,別走得太遠了,省得被魔教中人尋到可趁之機!”
蕭自然應了一聲,移步往廣場西邊角落走去,他本想無聲無息地走過去,誰知今天的他實是風頭大盛,才一動便有數人看向他,指指點點不知在議論什麼,不由大為苦惱,暗道:“看來一個人出名不見得是好事!”
幸好關注他的人的目光在跟了他一段路程之後又被天空中的惡鬥吸引住了。今天出場的除了蕭自然和蘇問天無一不是聞名已久的高手,這些小門小派人士修為不高,自是歎為觀止,不願錯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時機。
饒是如此,為保險起見他又在廣場人群中左拐右拐,方才走向西邊老者所在的角落。
蘇振武跟在後面卻是暗暗奇怪:“然兒莫非發現我跟蹤了?”跟了好半響,正想放棄的時候,突然見蕭自然筆直地朝西邊角落走去,便遠遠地跟了上去。
蕭自然走到角落,對老者恭恭敬敬道:“多謝老前輩指點之恩。”
老者撅須笑道:“不用,不用!這也是你的造化,你若是蠢得跟牛一樣,我教你也沒用!”眼內突然射出一道光芒,道:“你帶誰來了?”
蕭自然茫然道:“沒有啊,我就一個人前來的啊。”話未說完,只聽得身後響起蘇振武的聲音:“原來是謝老前輩大駕光臨,晚輩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老者笑道:“你這小子倒也機靈得很,怎麼猜到是我?”
蘇振武年齡不小,卻被這老者稱為小子,竟也不反駁。慢慢走上前來,對老者恭謹地行了一禮,道:“有老前輩在這,振武就安心了!”
老者笑道:“你就別給我老人家戴高帽子了,你這小子修為倒不見得長進,這識人的本領可是突飛猛進啊。”
蘇振武摸頭不著腦,只得隨聲應道:“老前輩過獎了,振武不敢當!”
老者指著蕭自然笑道:“一點都不過獎,這小子你是從哪拐來的?簡直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奇才,若不是被你捷足先登了,我老人家都想把他收為傳人了。”
蕭自然聽得汗顏,心想:“這位老前輩真是怪人!”
蘇振武臉容一整道:“他乃是我一個故人之子,卻是一個好苗子,不過卻浪費在我手裡了,老前輩若是有暇可傳他幾手,振武感激不盡。”
老者哈哈笑道:“你就不怕別人說你閒話?說你道清門不如我易知門?”
蘇振武道:“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我又豈可因為門戶之見限制了他的成長。”
老者點頭大笑道:“說得好,說得好!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你小子說了這麼多廢話,就這句最好。”隨即嘆了一口氣,道:“聽說秀山蕭家終於出事了,只可惜我聽到訊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了,無能為力。只是這修真界恐怕以後想風平浪靜難了!”
蕭自然聽得心中一動,只差當即上前對老者直說:“我就是秀山蕭家的倖存者。”
老者說完似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蕭自然,半響後道:“像,太像了!莫非他就是道陵的兒子?”
蘇振武點頭道:“老前輩猜得不錯。”
老者道:“難怪我第一眼見到他時就覺得有些眼熟,還以為我是人老了變糊塗了!”
蘇振武對蕭自然道:“然兒快拜見謝老前輩。”
蕭自然心中疑惑重重:“這位老前輩姓謝,又是易知門的人,難道他就是當今五大高人之一的謝易?可又不像啊,哪有一代門主像他這樣的!”心中雖是疑惑,動作卻不敢怠慢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重新見過老者。
老者看著蕭自然笑道:“你我也算有緣,我就再教你一項絕技,保證破掉鬼宗的四象血魔陣。”
老者的話剛一說完,蘇振武便迫不及待地對蕭自然吩咐道:“還不快快謝過謝老前輩。”便似生怕老者改口一樣。
老者指著蘇振武哈哈大笑道:“你小子還是這麼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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