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巧巧眼睛一眨,笑道:“好,你快去快回。”
蕭自然領著王重往門內走去,路過蘇問天身畔之時,竟發現蘇問天的目光射了過來,也沒在意,繼續往門內行去。
蘇巧巧望著蕭自然等兩人的背影暗地裡偷笑:“哼,死蕭哥哥你想甩掉我沒門!”忽地觸到蘇問天的目光,立時文靜起來。
蕭自然領著王重先是去見了蘇振武夫婦,分別為他們引薦。王重執了一個後輩禮,蘇振武夫婦吩咐蕭自然好好招呼王重,不可怠慢了。蕭自然隨即領著王重去找位子,但才走得兩步,突又聽得蘇振武喚道:“然兒,等等!”
蕭自然愕然,回過頭去,只見蘇振武微笑著說道:“這位是你的朋友,便是我們道清門的貴賓,外面人多嘈雜,你帶他去你房間裡休息。”
蕭自然心想也是這個理,便即答應了一聲,轉而領著王重去了山中小屋。
待得兩人走遠,蘇夫人看著兩人背影,問道:“蘇哥哥,這年輕人難道有什麼古怪?”蘇氏夫婦喜結連理數十年,但一直相濡以沫,相互間的稱呼依然沒變,蘇振武有什麼心事自然瞞不過她。
蘇振武回頭看著蘇夫人,道:“清妹,你可聽過當年玄天宗的內爭?”
蘇夫人道:“難道這年輕人便是劍宗的弟子?玄天劍宗已經沉溺好多年了,你會不會看錯了?”
蘇振武搖頭道:“斷然不會錯,你看到他背上的劍沒?”
蘇夫人低頭回憶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驚道:“難道那把劍就是鋒寒!”
蘇振武點頭道:“不錯,正是鋒寒,我就是以此推斷出這個年輕人是劍宗的人。鋒寒是當年劍宗之祖玉陽子的神兵,今天卻在這個年輕人手上出現,所以這個年輕人不但是劍宗的傳人,更有可能是劍宗這一代的宗主。”
蘇夫人蹙眉道:“看來今天可得小心應對,免得一場慶典鬧得不可收拾。”
蘇振武沉吟半響,忽有一客人上前打招呼,便停下了思緒招呼客人。
蕭自然領著王重到了他的房間,一路上兩人已將王重手上的那壇酒飲了個精光。王重笑道:“早知道你酒量比以前更豪,我就應該藏起來一個人慢慢喝,害得我又要沒酒喝了,這叫好人做不得。”
蕭自然笑道:“嘿嘿,這只是三年前你帶去的酒的利息,王大哥你還欠我兩壇酒。”
王重想起三年之前確實有這麼回事,笑容一滯,隨即笑道:“哈哈!王大哥今天晚上一次性還清。”
蕭自然心下好奇,王重莫非是打算借花獻佛,以道清門的酒來還這筆賬。實際上他也並不是要王重還酒,只是打趣罷了,心想這倒也不錯,只是希望到時候別醉得太慘,惹得師父師母責罵。旋即想到還要去大門迎客便告辭王重往大門處行去。
穿過廣場人群,一路走往大門處,就在走到大門處時,突聽得一個男子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在下玄天宗李存浩前來拜山,家師沖虛道長因有事不能前來,因此特命在下替家師前來,這是拜帖,還望姑娘代為轉交。”這聲音非常溫和,竟讓人產生一種聞其聲便欲見其人的慾望。
不由心想:“聽說玄天宗乃是當今正道第一大派,足可與魔教分庭抗禮,果然名下非虛,這人說話斯文得體,肯定是一個不同凡響的英傑。”
急步跨出大門,只見一個二十歲許的青年男子站於門口。這男子玉面朱唇,襲白長衫,揹著一把長劍,其風度氣質即便是身為男子的蕭自然見了,竟也產生一種忍不住多看幾眼的衝動。
陡然又見蘇巧巧俏顏如花的模樣,心底頓時泛起一股心痛的感覺,暗自奇怪:“為什麼?為什麼我見到巧巧對那男子笑心中為難過?”隨即又想:“我也太小氣了,巧巧不過是對她笑了笑而已,又能代表什麼?”
“代表什麼”他此時也模糊不清,只是心中覺得蘇巧巧和他在一起嬉鬧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只聽得蘇巧巧嬌笑道:“好,我一定幫你轉告爹爹!”
李存浩咦了一聲,躬身道:“姑娘竟是蘇門主的千金麼?失敬,失敬!”又看向右邊門口處的蘇問天,問道:“請問這位是?”
蘇巧巧咯咯笑道:“他是我哥哥了,你這人還算有禮,不像其他人。”
蕭自然立時如中霹靂,腦中只縈繞著蘇巧巧的話:“你這人還算有禮,不像其他人!”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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