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院子裡栽著許許多多花草,均是前所未見的奇花異草,百花爭豔,蝶舞花香。對面則是兩間小屋,屋門緊閉。
蕭自然沿著石徑走到了左面的小屋前,敲了敲門,對裡面喊道:“有人在麼?”見沒人回應便又走到右面一間,敲門詢問道:“請問有人嗎?”還是沒有回應,再喊了一聲推門而入。
裡面的陳設較為簡單。正中幾張木椅和一張桌子,西南面角落立著一個書櫃,書櫃裡面擺著一些泛黃的書卷,正南面則立著一道屏風,屏風上面畫著一副畫,畫中景物躍然於紙上,尤其是那一朵梅花更是點睛之筆,意境深遠,渾若天成。
蕭家詩書傳家,蕭自然從小受到的薰陶不少,見到這樣的好畫先是暗讚一聲,方才往屏風後面行去,繞過屏風,只見不少女人的褻衣擔著一根竹架上,另外還有一個大桶,不由倉皇逃了出來。
退出來之後兀自心中小鹿直撞,實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香豔的場面,不由聯想起昨夜見到的場景,浮想若是那女子在裡面沐浴是何等的驚心動魄,一時竟是想得呆了。
旋即反應過來,暗暗自責,蕭自然啊蕭自然,你怎地變得這麼輕浮無恥了。他卻忘了還有一句名言“食色性也”,好色是人的天性,他正值青壯之年,如何能不產生遐想。
強行鎮定心神走出了這間屋,推開左面房間走了進去。
甫一進入這間屋,第一眼看見便是一張雪白的床幃,透過床幃隱隱可以看見一個人捲曲地躺在床上。
蕭自然心想:“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昨夜那個女子?”此時相距甚遠,又隔著一層床幃,蕭自然看不大清楚。
本想近前檢視,旋即想起自己擅闖別人臥房已是不妥,若再貿然上前的話,如果對方不是昨夜那個女子的話還不被人當成了登徒浪子。當即揚聲詢問道:“在下蕭自然冒昧打擾,請問你是昨夜因我受傷的姑娘嗎?”
沒有一點動靜,蕭自然再次加大了音量詢問了聲,依舊沒有聲響,心想:“我這麼大的聲音,如果對方不是聾子的話,就算睡得再死也應該聽到了啊,除非她沒有知覺。”
言念及此,幾大步跨過去,掀開床幃,入眼的可不正是那雪白的髮絲,心中是喜憂摻半。喜的是這位姑娘沒有被巨鳥吃掉,尚還有機會補救。憂的卻是這位姑娘仍舊人事不知,顯然傷勢並沒有得到好轉。
顧不得其他,蕭自然一把急抓住對方手腕處的脈搏。
一探之下,只覺脈息較之剛受傷之時尤為微弱,頓時心涼了半截。怎麼會這樣,才短短几個時辰她就衰弱成這樣。
立時替對方除下了外衣,撈起她的褻衣。瞥眼間,見到了對方滑如凝脂的肌膚,不由心中一蕩。
強行收斂心神,給對方輸送真氣,誰知這次居然不靈了。以前蕭自然的真氣輸入到女子體內,總還能感覺對方體內的真氣,雖亂卻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只要慢慢理順了她體內的真氣,總會好起來,但此時蕭自然的真氣輸入到女子體內卻如石沉大海一般,渺無音訊。
這是變相的死亡的預兆,蕭自然雖然不大懂醫理,可也隱隱的感覺出來了。
難道真的就回天乏術了麼?
蕭自然不信這個理,瘋狂地向對方輸送真氣。僅僅片刻的功夫,就已經累得汗流浹背,氣喘吁吁,而他體內的真氣也已經蕩然一空,女子仍舊沒有一點反應。
無力地坐到在床上,看向女子。
這是一張美到不可方物的臉,說她是仙女,但又試問真的有這麼美的仙女麼?
蕭自然在這一刻他只知道絕不能讓這個女子離開人間,因為她就像是上天的親手打造的藝術品,絕不可能複製,也絕對複製不了。他倒也不是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是不忍這麼簡單而已。
突然間他似乎又充滿了動力,練起了谷衣心經,他要恢復功力,他要再次嘗試,一次不行還有第二次,第二次不行還有第三次,第三次不行還有千千萬萬次,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要救活她,是為了自己心安也好,是為了同情也罷。
這一次他恢復得很快,僅僅用了片刻的功夫就全部恢復了,忙不迭地扶起女子,再次輸入真氣。
不久他又盤膝運功,接著輸入真氣,如此不知迴圈了多少次,雖然女子還是沒有反應,但他仍沒有放棄,只要她還沒死,他就不會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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